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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里,他只在午饭的时候和秦笛碰过面,四个人吃了饭秦笛就说去复习,轻飘飘跑去桃李园,连个背影都看不清。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只不过这次祁松言明确知道秦笛是因为什么闹脾气。其实很多时候说开就好的事儿,秦笛似乎都会第一时间选择逃避、冷战、自我消化,除了运动会那次两个人都上头了发生过正面冲突,以及表白那回祁松言往前迈了一大步,其余时刻他们好像都处于一个跑,一个在原地等的状况。

祁松言按捺住的心底的急躁,抓紧背包带,暗暗下了什么决心。

考试结束,同学们鱼贯而出,一个个哭丧着脸怨声载道。祁松言敏锐地瞄到看见他就企图往回躲的秦笛,逆着人群堵到他面前。来来往往的书包不停擦撞他们的肩膀,祁松言用不容推拒的语气对他说:“跟你妈说,今天不回去吃饭了。”

秦笛心说江虹周末固定要打两个通宵,本来也不会在家里等他吃饭。但祁松言的语气太生硬,听得他心上一阵难受,于是梗着脖子,斩钉截铁地吐了个“不”字,迈开长腿就往外走。祁松言拎起他的书包把手将他提在身侧,秦笛想挣开,可周围好奇的目光不断聚来,只能任他旁若无人地提着,一路走回他家。

开了门,秦笛站在门口语气不善地说:“不进去了,你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祁松言把他拽进来,咔哒锁了门,低头看他:“真想走还跟我回来?”

秦笛皱起眉:“祁妙,你有病?”

“我有啊,你没有吗?”

“我怎么了?”

“秦小笛,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别总不知好赖。觉得我对你冷了?不够亲了?半夜睡不着想因为我们俩是同性恋所以我故意躲着你,不想被别人发现?”

秦笛被说中了全部想法,想反驳却急气得一点逻辑也组织不起来,张嘴就是蛮不讲理:“你不是吗?见不得光的事儿,新鲜两天就算了。反正手也拉了,嘴也亲了,也没什么好搞的了。”

祁松言两手一扒,他书包应声落地。黄昏刚过,房间里光线幽微,只有脚下的地灯映出秦笛鼓着气的脸。祁松言把自己的书包也往地上一丢,鞋也不换,拉着秦笛径直走进卧室,反脚把门踹上。秦笛扑上来想出去,被他抓进怀里衔住了嘴唇。

灼热的气息扑在秦笛脸上,祁松言抱着他,吮他的唇瓣,凶巴巴,惹得他鼻子发酸。还没来得及压下刚才的气,秦笛就被滑进唇缝的舌尖惊得瞪大双眼。祁松言的手覆过来,合上了他的视野。随后用舌尖勾了他的,却也不忘抚着他僵硬的脊背,拍惊似的上下摩挲。

秦笛双手扒在他胸口,肩膀耸起来。不知是谁的滚烫徘徊在他们之间,把一段旖旎焙得香软。秦笛开始后悔没今天没有吃糖,假如吃了,那么现下的自己会不会尝起来就比较甜。

这样吻和只亲嘴唇实在太不一样了,口中湿热软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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