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的那朵小花,落入河水,悠悠漂向璀璨的波澜,树叶间的蝉鸣息了,只剩细微的风语。秦笛说的倦了,就赖在祁松言怀里不起来,祁松言想亲他根本够不着嘴,只能呵他痒,闹得他起身撒开腿就跑,被祁松言捉住,按在桥洞的水泥壁上吻了个密实。
吻了几次就再按捺不住,四只手都缠进对方衣摆,祁松言被他摸得呼吸都重了,手停在他肋骨边,还记得绅士守则,问道:“能不能碰,嗯?”
秦笛含着他嘴唇,把他手腕抬了抬,又递了一截东西到他另一只手里。祁松言低头一看,是他短裤上打着蝴蝶结的抽绳的一端,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向秦笛,秦笛眼光闪了闪,环上他颈子,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都能。”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当祁松言顺着指引从秦笛兜里摸出那包带香味的纸巾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但他也太喜欢这样的小圈套了。秦笛比他预想的要熟练得多,甚至还在最后关头叼起衣摆,叫他弄在自己肚子上,说会好清理一点。而他的都在祁松言手心,被香味盖了,只余淡淡的气息。
他把秦笛的抽绳系回去,抚了抚被他咬皱的T恤,盯了他半天,说:“秦小笛,虽然这是第一次跟你生气,但也没冷战没吵架,不至于这么双管齐下地搞我吧。”
秦笛脸上的红还没消,抓着鬓角喃喃地说:“我就是有点害怕…”
祁松言给他拍拍背面蹭的灰,“傻。”
秦笛这次没炸毛,反而低头瞧着自己的鞋面,伸出手比了个OK:“其实是三管。”
他扭身,示意祁松言摸他另一个裤兜。祁松言把老朋友小手帕掏出来,还同时掉落了一封信,浅绿色的纸折成树叶形。
“情书?”祁松言抬眉。
“心里太乱了了,组织不出来语言,只写了一段。”
祁松言打算立刻就拆,想了想还是揣进口袋。“你这个搞法,以后没气我都要生一生。”
秦笛急了:“不行!”
“知道了,乖,走吧,送你回家。”
秦笛往他怀里一堆,理直气壮地说:“祁妙,你背我吧,我腿软了,走不动台阶。”
祁松言心说好像谁不软似的,但他是秦笛的未来,他不能说不行,忍着疯投一下午的酸爽以及甜蜜的小空虚,祁松言把住他腿弯,顶天立地。他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运动会那天没背的,成人礼那天没背的,此刻都在他背上。秦笛忽然问:“祁妙,我是你的压力吗?”
祁松言顿住,微侧过脸点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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