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把我吓死呢?”
“吓死你今天谁扮吸血鬼啊!”
“什么吸血鬼?”
邱菲把三只巨大的纸袋提上大理石柜台,抹了抹脑门的汗。“一店买的道具服,分给我们几套。万圣节的装饰都挂上了,咱们也得打扮得应景一点不是。我看了,你就穿这件黑斗篷,扮个年轻帅气的吸血鬼正好。那些小姑娘瞅见,准保疯狂办卡充值,月底这业绩不就冲上来了嘛。”
任舟看她提起来那件纯黑的斗篷,刚想撇嘴,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多云转晴,仔细分辨,还能看得出挂上了意味深长的小彩虹。
讲座后的聚会基本上是司君遥一个人的高光舞台,他转圈应承,最后还是拿出了家中爱人身体不适的杀手锏,抛下一众羡慕或失落的眼光,火速出逃。
雨不大,所以夜幕降下后,街上还是随处可见结队而行的年轻人,各出心裁地装扮着,呼啦啦踏过映了霓虹的街面。
打开家门,想象中灯光柔暖,顺了毛的小船扑到他怀里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家里一盏灯都没开,落地玻璃窗堑了条缝隙,风携了雨的气息扬起一层纱帘。
“阿舟?”司君遥把钥匙放入玄关柜上的玻璃大碗里,唤了一声,却没人应答。
他走向窗边,关停了风的侵袭,忽然背后掠来一只飞鸟,扑簌簌停在他肩头,脖领被叼在湿润的口中,齿尖试探地磨在动脉上,试探了半天却没下力气咬。他反手捏住一块后颈皮,顺势一拉,原来不是飞鸟,是虎牙都是钝尖的吸血鬼,裹着一袭到地的黑色斗篷,眼睛亮着与装扮极不相衬的喜欢。
“吸血鬼先生,偷袭都成功了,怎么不趁机咬破我的血管呢?”
任舟把胸脯一挺,“我打算先劫色,趁你虚弱,再敞开喝他个不醉不归。”
“我以为阿舟这次不想要用肾来解决问题的。”
任舟被他杵到了肺管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干脆脚下一绊,把他放倒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哪那么多废话…什么问题,上午不是打电话解决了吗!我这是庆祝之炮!”
司君遥后脑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样啊,那我可要好好配合才行。”他说着,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被衬衫绷紧的胸肌在晦暗的光影里隐约可见。接着,他挑开了皮带的搭扣,中指缓缓将拉链推到末端。
任舟骑在他外侧这条腿上,一把按住了他还要继续动作的手。一枚银色十字架项链从斗篷的缝隙里坠出,晃过司君遥的眼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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