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依旧无人接听。
该不会是下雨路滑,回来的时候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宋亦安越想越心急,抓起两把伞往外跑。
雨夜,加上太晚,宋亦安在路边等了许久,都没打到车,浑身被雨水溅湿,雨太大,伞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终于,在宋亦安徒步走了两公里后,遇到一个好心的的哥,主动停下车问他去哪。
宋亦安冻得浑身发抖,说:“顶香会所。”
会所内午夜场刚开始,原本优雅端着架子喝着茶的人们,开始疯狂的摇晃身体,茶换成了酒。
闻峪川一杯酒,从头端到尾,没有想喝酒的欲望,必须保持清醒,清醒着才能更坚定的拒绝宋亦安。
诡谲的灯光不停交错着,闻峪川冷眼看着舞池内扭动人躯的男人女人们,起身往外走。
是该去见他了,当断则断。
宋亦安跟司机大哥道完谢,站在顶香会所门口,所会的保安拦住他:“先生,不好意思,没有会员不能进入。”
“我就进去找个人,麻烦通融下。”
保安表示很为难,并请宋亦安站远些,不要挡在门口。
宋亦安低头看向自己,除了怀中抱着的那把给闻峪川带的雨伞,其他地方,大概没一处是干的,就连头发丝儿都在往下淌水。
一群所谓“朋友”送闻峪川从会所出来,闻峪川随手递了几张纸币给门口开门的服务生,刚从玻璃门跨出门外,被突如其来的风夹着雨吹得打了个冷战。
“闻先生!”
一直站在台阶下方的宋亦安,见闻峪川出来,擦了把脸上的雨水,冲了上去。
闻峪川被眼前人骇住,眼中瞬间布满怒气,只见宋亦安浑身滴着水,脸上没半点儿血色,嘴唇苍白,肉眼可见的浑身打着哆嗦,即便是这样,也保持着脊背挺直的站姿,笑着站在下面,仰视着闻峪川。
刚刚送闻峪川下来的朋友,以方之行为首,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让服务生打开玻璃门。
大背头打趣道:“哟,闻总,这是你金屋藏的娇?不给哥儿几个介绍介绍?”
闻峪川脸色阴沉如墨,周身萦绕着一股低沉压抑的气息,没理会朋友的揶揄,几步跨下台阶,抓住宋亦安的手腕,将他拉到台阶最上一层雨淋不到的地方。
“这么大雨,你来干什么?”
“你说要回去,我怕你没伞,所以想……送把伞给你。”
“我他妈连下雨都不知道躲吗?你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无脑?你是不是有病啊宋亦安?这么大雨在外面跑什么?”
闻峪川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一见到宋亦安就会情绪失控,大概宋亦安天生就有种能随时点燃他怒气的本事,他引以为傲的涵养,在宋亦安面前,像是被狗吃了一样。
大背头看热闹不嫌事儿多:“我说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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