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路德连忙上前拉过了陆与舟,出声道:“您这是干嘛呢?”
路德一边蹲下身检查着陆与舟的脚底,一边用对讲机叫了女仆上来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陆与舟的脚底踩了好几片陶瓷碎片进去,几块大的已经被路德用镊子夹出来了,还有些小的需要专业人员来处理了。
路德替陆与舟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出去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又给严厉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然而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重新回到卧室的路德发现陆与舟手上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藏着一片陶瓷片,正试图割开右脚上的那条链条。
陆与舟手上使了很大的劲,又这么徒手拿着尖锐的陶瓷片,手掌心已经被划开了口子。
床单这几天刚好换成了米白色,血滴落到床上,晕开了很大一片血红花瓣。
路德连忙上前抓住了陆与舟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
“陆先生,您这是何必呢?这条锁链用了特殊材质,割不开的。”
陆与舟抬头看了一眼路德,反问:“所以我就要被这条锁链像狗一样拴着,是吗?”声音都因为愤怒而变的有些颤抖。
面前的陆与舟愤怒极了,路德叹了口气,又出声劝说:“陆先生,只要您乖一点,少爷真的不会亏待你。”
“如若不是您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少爷也不会把您给绑起来。”
“您这两天老实一点,说不定少爷心情一好,就给您解开了。”
路德这番劝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火上浇油。
听到这些话,陆与舟更加愤怒了,他质问出声:“所以是我的错?莫名其妙被抓到这里,哪怕鉴定了无数次说我只是个beta,还要被他认为是omega,并且怀了他的孩子,这不离谱吗?”
“所以我活该被收掉手机,被强行辞去工作,甚至现在要被拴在这个小小的卧室里?”
面对陆与舟这一声声的质问,路德有些无话可说,他苍老的脸上带着点动容,嘴巴张张合合,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说:“您还是老实点吧。少爷回来看到您这样,又该生气了。”
陆与舟充耳不闻,抬起胳膊甩开了路德的手,继续用陶瓷碎片割着脚踝上的锁链。
甚至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割伤了脚踝,脚踝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伤口,并且立马渗出了血珠。
路德在一旁看的是焦头烂额,因为陆与舟的动作幅度太大,他根本不好上手去阻止,以免伤到了对方。
情急之下,路德大声呵斥了一声:“停下。”
随着路德这声话落,陆与舟的行为好像遭受到了什么控制一般,鼻尖突然闻到了一股醇厚的红酒味,接着全身乏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样。
握紧陶瓷片的手松开了,陶瓷片随之滚落到了地面。
看到陆与舟停下了,路德连忙蹲下身捡起了那片陶瓷片处理掉,然后又拿医药箱替陆与舟包扎手上的伤口。
路与舟现在难得的配合,没有反抗。
但事实情况是,他有些动不了。
不是失去知觉,真的一动不能动,就是动的有些艰难,感觉全身被压制住了,行动困难。
这种莫名其妙被控制的感觉,是第一次出现。
还有刚刚突然闻到了一股红酒的味道,很醇厚浓郁,但是现在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陆与舟使劲嗅了嗅鼻子,却再也没闻到。
奇怪,好奇怪。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路德替陆与舟简单包扎没有一会儿后,医生就来了。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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