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舟有些牵强的扯了扯唇角,说:“我去楼下把早饭端上来。”
向微抢答:“我要豆浆。”
“嗯。”陆与舟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
严厉见状也跟着说:“我也要。”
陆与舟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下楼了。
严厉看了两眼陆与舟的背影,然后就继续和向微拌嘴了。
他们都没发现,走出卧室的陆与舟头上满是冷汗,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严厉的那番话,令人畏惧。
这种感觉更加坚定了陆与舟更要逃离对方的决心。
生下孩子,就彻底两清。
不能和严厉这种人,再有一丝一毫的接触了。
…
…
陆与舟再次上楼的时候,已经把情绪收拾好了。
他拿了两份包子和豆浆,一份递给了严厉,另一份递给了向微。
严厉拆开包装就喝了一口。
倒是向微,十分娇气的皱起眉头,说:“我好像有点不方便。”说着张开了嘴巴。
这意思是要陆与舟喂。
陆与舟低头看了他一眼,身上包着胸带,确实不太方便动。
陆与舟没回话,把吸管插进了豆浆里,准备往向微的嘴边送。
这时,严厉出声道:“你手又没断,不能自己喝?”
“我一抬手,就要扯到胸口的。”向微出声反驳。
严厉冷冷一笑,说:“既然手不能用,打断好了。”
向微愤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却又有点无可奈何,然后伸手接过了陆与舟手中的豆浆。
没办法,他怕严厉真把他手给打断了。
陆与舟见状也没说什么,让向微拿着自己喝了。
只是又贴心的把包子用袋子包好,也送到了向微的手边。
向微又是满脸得意的给严厉使了使眼色。
严厉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但他这次没被对方激发起怒气,而是叫了一声:“老婆。”
陆与舟抬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示意他不要乱叫。
但是严厉却不厌其烦的又叫了一声:“老婆。”
陆与舟抿了抿唇,问他:“你老婆在哪?”
“舟舟老婆。”严厉解释说明。
这还有向微在,有些话不方便说的太明白,陆与舟没有办法,只能走到了严厉的面前,应下了这声,问他:“干嘛?”
严厉举了举自己的胳膊。
“?”陆与舟有点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豆浆很重,我的手也拿不了。”严厉说。
他这意思,也要喂。
陆与舟:“……”
卧在床上的向微听不下去了,出声拆穿:“你人好好的,有我伤的厉害吗,你怎么就拿不动了?”
严厉没有搭理向微,连眼神都没有给对方一个,只是紧紧盯着陆与舟看着,然后伸手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挪了挪,露出了自己的伤口。
一夜过去,手臂上的青紫色牙印更明显了。
“老婆,我拿不动了。”严厉说着,手上的豆浆竟然真的开始摇摇欲坠,随时都要摔落在地。
严厉坐在沙发上,这里正好铺了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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