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摇了摇头:“只有这座城堡的主人才能打开,西奥多的设计就是这样。”
珍珠小时候喜欢睡白黎的床,白黎不喜欢抱着一头龙睡觉,请西奥多设计了一张床,每次珍珠上去,就会被机关弹走。
珍珠不信邪:“至少一两百,或者几十年,这又是海底,我就不信这老头的东西不会坏。”
它用力撞了十几次,都没有把这扇门撞开。
白黎阻止珍珠乱来:“再撞下去你会触动机关。”
他的手按在了门上。
这个时候,玫瑰门突然开了。
珍珠一脸狐疑:“真被我撞开了?”
白黎跟着珍珠进去。
两人进去之后,玫瑰门自动关了。室内水晶灯熠熠生辉,白黎看了看探测仪,探测仪一直都是绿色。
珍珠扫过四周的兵器和书籍:“应该是傅凛的书房。”
它用尾巴卷了一把堑壕刀丢到白黎怀里:“这把刀不错,你用来防身。”
白黎没有乱拿别人东西的习惯,他正要放回去,可这把刀的手感太过熟悉,重量也让白黎感到熟悉。
白黎细细看了看,将刀抽出刀鞘,果不其然,刀刃上刻着白黎的名字。
这应该是白黎的东西,但白黎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用过这把堑壕刀。
白黎放在了身上。
珍珠并没有察出异常,继续往前搜寻印章,白黎身上的探测仪一直都没有动静。
往前走了几步,又进了一扇门,珍珠毫不客气的进去:“这应该是傅凛的卧室,那群人胆子应该没有这么大,敢把东西藏在皇帝曾经的卧室里。”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需要排查一下。
珍珠一眼就看到了床头的一张照片。
白黎踏了进去。
珍珠扬着手中的照片:“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你某年过生日时的照片。”
照片中的少年银发紫眸,狩猎星上方恒星淡淡的紫色光辉洒在白黎的身上,为他雪白的制服染了一层颜色。
白黎接过这张照片:“十六岁生日。”
二十岁之前所有事情白黎都记得很清楚。他十六岁生日在厉家度过,这一年,白黎被迫和厉熵订婚。
他自己都不知道,酒会后某个时刻,他被人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右下角有字迹,原本写的是“厉熵”,“厉熵”二字又被抹去,“傅凛”二字写了上去。
字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极有气势。
珍珠惊讶:“奇怪,笔迹一模一样。”
第8章
这个时候,远处水流震荡,城堡也跟着摇晃了几下。
白黎一时间站不稳,他收起了照片:“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清楚。”珍珠跳到了白黎的肩膀上,爪子紧紧攀住白黎的肩膀,“我们先出去看看。”
走到玫瑰门前,白黎从兵器架上拿了把□□,尝试性的去触碰门的感应区。
倘若门不开,他就用枪打开。
门开了。
震动持续了几十秒,地面也受到了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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