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扁舟之上,欧米伽几个耳光就把陈若铃给彻底打醒,然后也不管陈若铃了。
欧米伽就站在扁舟的舟尾,遥遥看着舟头无脸女窈窕的背影,他眼中的算计依然没有?停下来。
实在是?刚刚太过着急了,也是?被梅丽莎逼得情?绪上头了,否则,欧米伽不会那么快做选择的。
实际上,除了顺着无脸女的套路,也就是?游戏的规则上缴“过河钱”以外,欧米伽也可以选择暴起,杀了无脸女夺走扁舟的。但是?这?个风险太大了,他无法用最快的速度确定无脸女死后,这?扁舟是?否还有?用,也无法确定杀死无脸女需要耗费多少力量,而接下来的“硬战”又需要多少力量。
太多的得失计较,太多的利害纠缠,在这?些之下,与梅丽莎的那一点点身体上的痴缠享乐,似乎就轻如鸿毛了。
而她还如此不识趣,如此的……惹人?烦躁。
所以,欧米伽最终还是?舍弃了梅丽莎。
欧米伽站在扁舟尾,低头,看到了那长桌上串着的尸体,在水波之下,荡漾着,仿佛毫无重量。
他未能?看到的是?,清醒过来的陈若铃惊恐万分地与仰面躺在河水中的梅丽莎对视了,然后,梅丽莎缓缓勾唇,妖异又骇人?。
陈若铃是?不会尖叫的,但是?那一瞬间的对视,几乎要将她吓破了胆,她甚至不敢回头看欧米伽。
无脸女依然在尽职尽责地摆渡,花蛇也尽职尽责地缀在后面。
它是?不是?用怨念的小眼神瞅一下欧米伽,嘿!你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呀,它还以为他会把陈若铃丢下来,然后它的任务就完成了呢。
结果欧米伽竟然丢了梅丽莎.
就好气!
哼!
花蛇委屈又哼唧地缀在小舟的后面,妖冶的身姿游弋在水面,掠起波纹,不远不近,不紧不慢。
身披磷光白铠的男人?,就站在黑色河流尽头的拱桥处,手持大刀等待着,不急不缓,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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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两个了,平山还不能?醒过来吗?”微生拾柒皱着眉问。
“得要这?个才行。”同尘君指着铜镜中的陈若铃。
潘凌远捏着兔耳朵问:“为了不让平山醒来,他连和自己有?一腿的人?都舍弃了,专门留下另一个女人?么?”
同尘君没有?表情?,淡淡的:“对。”
“最毒狗男人?!”微生拾柒骂。
潘凌远抚掌:“说?得好!”
小兔叽红宝石一样的眼珠子忍不住转了转,然后眼神落到了潘凌远裆的位置:“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男的,现在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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