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教父先生看向自己的目光坚定又不容拒绝。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把自己的底细查的这么清楚,他想问自己一个答案,这听起来似乎很简单。
但那会是什么呢,他又何德何能知道让教父都求而不得的情报?
“你想知道什么?”降谷零一字一句,表情严肃,他警惕的目光在教父身上来回扫视。
泽田纲吉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告诉我,拉尔夫是黑衣组织的另一个卧底吗?”
“拉尔夫?”降谷零皱起眉头,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同学兼同事产生兴趣。而且照你说,既然他查到了自己的身份,没道理查不到拉尔夫的身份。
毕竟自己在公安的保密程度应该是高于拉尔夫的。
而且拉尔夫跟他们无冤无仇,又会有什么关系?
等等?他突然想到之前黑衣组织计划的那场盗宝行动,据说云雀财阀跟彭格列不只是同盟,那位财阀之主云雀似乎是彭格列的高级干部。
泽田纲吉问这个难道是想对盗宝的拉尔夫兴师问罪?
想到这里,降谷零内心大喊不妙,但他人面上不显,表情如常地回答道:“卧底?拉尔夫只是个连酒名代号都没有的下级成员。”
“是吗?”泽田纲吉若有所思地看向手上木仓□□出的鲜红玫瑰,那玫瑰尽管是塑料做的,但做工精致,甚至能在上面闻到淡淡的玫瑰花香。
但那终究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哪怕拥有相似的味道与美丽的外表,也不会掩饰在它毫无生命的本质。
在降谷零的目光下,泽田纲吉微笑着,把手伸向木仓口,他把手缓缓放在塑料玫瑰艳红的花瓣上,像是被那美丽的花瓣吸引,想要触碰那份美丽。
印着家徽的华贵蓝宝石戒指被教父戴在右手,而那双手现在正在抚摸着红色的花瓣。
红与白相交,总能在视觉上给人极大刺激。
恍惚间,降谷零有了个不合时宜的新发现。
这位年轻的教父居然有一双修长而白皙,仿若艺术品般的手。
这样的手看起来本应该放在雪白的乐器上,奏响美妙的音符,而不是握着黝黑的木仓口夺人性命。
就像是现在这幅手扶玫瑰的动作看起来就是那么赏心悦目。
不过可惜。
这样艺术感十足的场景,如果放在电视上降谷零或许会多看几眼。
但是,对面的教父先生,在这个严肃的场合做这些真的好吗?!!!
看着莫名其妙文艺起来的大人物,降谷零皱皱眉,忍不住想要出声制止对方莫名其妙的行动。
泽田纲吉突然动了。
鲜红的朔料玫瑰被他张开手掌捏进手心,等他松开手时,原来动人明艳的花朵已经扭成一团。
上面的塑料花瓣也与花托分离,带着恼人的褶皱与弯曲,一半一半掉落在地板上。
花被那双漂亮的手毁了。
意识到这一点,降谷零目光复杂的看向这位辣手摧花的教父先生,对方甚至还带着温和的微笑。
他似乎注意到了降谷零的视线,不紧不慢的说。
“真可惜,我还以为那位跟你关系不错的拉尔夫君,也是公安卧底,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挑衅彭格列,不过看起来他似乎只是一位智商不够的小蚂蚁?”泽田纲吉把被□□的不成样子的朔料玫瑰“啪”的一声连着绿色的假根拔出了木仓口,然后毫不留情松开手仍到地上。
降谷零“嗯”了一下,几乎笑不出来,他撇了一眼地上的玫瑰。
谢天谢地,那位教父先生没有接着碾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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