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它燃烧了自己的所有来渴求Alpha的一点怜幸,当最后一点润泽水雾也干涸掉时,殷红的玫瑰也会枯萎。
柯迟伏在床沿边,脸埋在交叠的手臂间,成子言靠近时能看到他白皙的手臂上咬出的一串几乎渗血的牙印,他似乎是在啜泣,但除了一点难以抑制的喘息外却没有漏出一点声息,只有清瘦的肩背能隐约透过湿透的衣物感觉到他的无助颤栗。
他不像十几分钟前舞台上一颦一笑间都极致美艳动人的醉色头牌,在某一瞬却让成子言忍不住又想起了他本打算只珍藏在过去岁月里、在庭院里倚着他晒太阳的瘦弱小Omega。
成子言取掉了他已经歪掉的假发,能看到Omega原本柔软黑亮的短发如今已经被汗濡湿,软软地贴在鬓边,显出他始终掩在美艳外表下的温软。
柯迟已经烧至半昏迷的状态,恍惚中仍留存有几分意识,他不是第一次生扛过发/情期,但多年劣质抑制剂的副作用在这一刻汹涌而来,让他绝望地预感到这一次发·情期恐怕没那么容易熬过去。
一股温柔又稳重的Alpha信息素的气息轻轻地拢在他身上,有效地融掉了那些他几近于枯竭的燥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汲取更多。
Alpha的信息素似乎是某种木香,但不同于玫瑰的热烈风情,它是温和而明朗的,有着Alpha与生俱来的强势沉稳,又有着收敛后的柔软凉意,像在暖阳沐浴下春风的馈赠。
柯迟几乎是在成子言的臂弯刚环过他腰际时便下意识地抬手勾住了成子言的脖颈,仿若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紧紧攥住Alpha后颈衣物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唯恐他会轻易抛下自己。
单人床要躺两个人有些勉强,仅铺了一层床垫和被单的床板也格外硌人,成子言不得不将整齐叠放在床头的被子弄开垫在柯迟身下,想让他稍微好受些。
……
玫瑰急不可耐地将娇嫩的花瓣与枝叶缠上乌木,被极富安全感的浅淡烟草的气息怀抱,但并不难闻,沁着一点薄荷覆过的微凉,而后是乌木温柔而稳重的安抚。
柯迟抱着他脖颈的手缓缓泄了力,偏向墙面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但成子言却能清楚地知道他无声无息滑下的泪浸湿了枕巾,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不得而知。
或许是由于他们没有任何爱人恋人身份和关系,这样会让世界上任何一对爱侣陷入爱河的情欲却奇异地让柯迟恢复了些清明。他似乎从这一场冷静又荒唐的欢愉里拉回了些理智。
……
被润泽之后格外明丽的玫瑰香气渐渐淡了,染上些许艳色的乌木也逐渐淡漠了自己的温和。
柯迟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在Alpha带他去那个狭小的洗浴间、揽着他替他清洗时低声道了谢,后便被拧着眉的Alpha抱回了床上。
成子言出了一身汗,身上黏腻得不舒服,Omega肌肤的柔腻触感仿佛仍在指尖,这让他不得不强行驱除掉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旖念,但他不能在这里多待,便只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我给你留个标记吧,”成子言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蜷着身子显得分外瘦弱的Omega,“后面几轮发·情热我没办法再给你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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