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伸手把龟头放置在穴口,蹭动两下,初茗便慢慢坐下。
毕竟多年未使用过女穴,穴道又窄又紧,挤得陈郁进退两难,初茗也因为疼痛冒了几滴冷汗。但是他想了陈郁太久,一咬牙,完全坐下,深吸一口气,才感觉自己被完全填满了。
“阿郁真的有够硬诶。”他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陈郁,“整根都插进来了…”
他上下蹲起了几下,便渐渐得趣,“还是和阿郁做最有感觉了,为什么硬成这样?”
初茗腰肢有力,起落幅度大频率快,臀肉落在陈郁的腰上发出很大声响的啪啪声,“啊啊啊——!阿郁顶到我子宫了!”
随后他低下头和陈郁接吻,手指还在不停刺激陈郁的乳头。丰盈的两捧乳房暖暖地拥在陈郁的胸膛。
陈郁重新把主动权拿回手里,搂住初茗的腰肢不断向上挺动,直把初茗捅得啊啊浪叫,没过几下两人就一起到了高潮。
已经折腾到夜里两点,工作一整天加上一场性爱,陈郁也没力气再来一次,两个就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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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那次在值班室的性爱,陈郁身体疲惫,不慎被初茗各种捉弄,心里大为羞恼。但是不得不承认,初茗调情技术性爱技巧确实满分,也不知是否是和他那些莺莺燕燕身上活学活用的。和他做爱舒服又解压。
这种事突破了防线,有了第一次,难免也就有后面的三四五六次。陈郁确实心里已经不再相信初茗,也对他没有了任何旖旎心思,但是合拍又可靠的性爱对象还是可以拥有的,因而就不再拒绝初茗要和他一同回员工宿舍做爱的请求。
除了重逢后的第一次,初茗在往后的性爱里都十分乖巧。他本来就脸嫩显得小,再做出一副无辜表情就更加唬人。
陈郁最喜欢和他面对面坐在床上,或让他骑乘式坐在自己腰上,一边肏穴,一边揉他的胸。初茗的胸乳虽然丰满,但十分轻盈,轻轻握在手里,像握住了一捧雪,完全不像赵翎的奶子那样沉重。
又是一天假期,陈郁正掐着脖子把初茗按在床上,扶着他的腰操弄起来。初茗的胸就紧紧压在床上,变成一厚层奶油,脸被压在床上,细瘦的手臂勉强遮在脸前。
这个姿势让初茗的腰深深塌下,肥软的臀却高高翘起,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供陈郁进入得更深。事毕之后,陈郁催着他赶紧走,他把头趴到陈郁肩膀上,“阿郁,再过几天,我就结束进修要离开了,我们……还有可能吗?”
陈郁毫不留情,“重新在一起?怎么在一起?当你的地下情人吗?”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更何况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余留的感情的,炮友就炮友,非要谈感情的话我们就散了吧。”
初茗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得要娶金小姐,要让她怀孕,这你得了解。”
陈郁手上动作不停,几下穿好了裤子,“我了解,但是不能接受。初茗,我们以前的回忆很美好,不要再用现在的一笔烂账来毁了它。祝你幸福。”
初茗虽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和陈郁守着各自的底线丝毫不肯退让,但还是不禁红了眼眶。
这时,陈郁宿舍的门砰砰砰被敲响了。
陈郁穿好衣服,把门打开,却看见赵翎站在门外。
他大为讶异,“你怎么来了?来找我拿什么东西吗?怎么事先也没打个电话?”
赵翎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可还没等他蹦出来一个词儿,初茗从一旁草草披了件衣服,也出来了,“阿郁,是谁啊?”
初茗高潮余韵刚过,满脸春情,衣领没有穿好,露出脖颈上斑驳的红色痕迹。
刚刚半天出不了声的赵翎这时候嘴又顺溜了,“你们刚刚在里面干什么?”,他两只细长的眼睛霎时蓄满了水雾,眨巴眨巴眼睛,几点眼泪就掉了出来,“你们刚刚在里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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