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又用什么推辞,还学会看人下菜碟儿了。”
枝枝哪里禁得住这话,捂着脸,低声哭泣。
南宫利的兴致早就被一杯酒浇熄了,推开娇娇和媚媚,说道:“代妈妈,你也别在这做戏了,不好好管教下你的这些女儿,只怕这桃柳楼也风光不了几时了。”
代妈妈低眉顺耳道:“南宫公子说的是,回去我就好好训训他们。只是不知南宫公子有什么急事,大白天眼巴巴地跑过来,现在事情有没有办成?”
南宫利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留恋脂粉,竟忘了自己为何而来。连忙拉过代妈妈,如此这般吩咐道,代妈妈只听得眉开眼笑,说道:“这种东西,别处不说,我们这里可是大把,南宫公子,只管放心,包在我身上。绝不会教您败兴而归的。”
南宫利非常满意他的回答,“那就万事拜托了,事成之后一定重重有赏。”
代妈妈笑道:“南宫公子可是老朋友了,只要以后多多光临,也省得姑娘们念念不忘。”
南宫利摇摇了折扇,笑道:“那有什么问题,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代妈妈连忙送了出去。
南宫利出了桃柳楼,满脸的得意,原先撒酒的怒火要以没有,只是满脸的得意,金狐,这次非要让你栽在我南宫利的手上,从此对我死心踏地。
“哈求,哈求!”金狐连打了两个喷嚏,摸了摸鼻子。
“怎么了,可是着凉了。”南宫胜关心道。
“没有啊,刚刚还好好的。”
“我忘了,你可是个神医。怎会不了解自己的状况。”南宫胜笑道。
“南宫大哥,你可千万不要管我叫什么神医了。你就叫我金狐好了。”
“金狐,金狐。”南宫胜下意识地喃喃叫道。
金狐头一次听到南宫胜叫自己的名字,只觉得心里怪怪的,痒痒的,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骚弄一般。急忙说道:“别叫了。”
“怎么了?不喜欢。”
金狐摇摇头,不解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叫我的名字,我就浑身不自在,大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南宫胜探手摸摸了他的额头,“难道真的是着凉了?”
金狐直觉得南宫胜的手似有魔力,出道的地方像着火一般,又热又烫,脸儿通红。
南宫胜看他满脸通红,急道:“金狐,你发热了,怎么脸儿这么红?”
金狐急忙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说道:“没什么了,我回去躺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说完,连忙奔了出去,好像身后有猛虎追赶一般。
南宫胜望着他疾走的身影,奇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染病了?”
金狐奔回到自己的客房,脸上的红烫早就被一路上的凉风吹散了不少,他躺在床上,只觉得周身不自在,脑海里总有一对眼睛,无法挥去。这双眼睛像星辰、想夜晚的银河,闪闪发亮,自己好像是飞蛾,向那眼神中的光亮飞扑过去,纵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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