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门被踹开,南宫胜与枝枝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南宫胜一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金狐,以为他药性发作,急忙抢上前来,一把抱住他。叫道:“金狐,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一旁的枝枝看见饭桌上的几大瓶酒,依序摇了摇,全是空的。不等金狐回答,就对南宫胜说道:“南宫少爷,金狐已经连喝了五大瓶酒。怕是不快点行动,就会欲火焚身,不得抒发而死,回天乏术。”
南宫胜听了心惊,双手有意识地抱紧金狐,心中暗想绝对不能让他死,于是问道:“有什么方法医救?”
“只有通过行房事,方能见效。”
南宫胜不想趁人之危,于是问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枝枝摇摇头,“这酒本来是用来对付不肯接客的清倌,往往一瓶就足够了。不知道为什么金狐喝了这么多瓶,按常理说,应该早就不省人事了。所以再想其他办法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如此了。”
“那你能不能叫个姑娘来服侍金狐?”
金狐一听南宫胜要找个姑娘,心中不乐意,抓紧了他的衣服。
南宫胜原本就是违心之说,他心底也是不乐意另一个人看见金狐的身体,加上金狐又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望着金狐的脸,金狐因为喝酒上脸,加之在被子中憋得久了,小脸儿通红,南宫胜以为他是药性发作,十分着急。
加上枝枝又在旁边敲边鼓,“看金狐少爷脸儿通红,再找个姑娘怕是来不及了。我又是个清官。是卖艺不卖身的,这里只剩少爷您一人,看来只有麻烦您了。”
说完,枝枝转身走了出去,还好心的帮他们把门关上。
南宫胜心中为难,不由地骂道:“该死的二弟,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幸好金狐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要不然我一定要他好看。”
这金狐被他抱得久了,姿势难受,蠕动了下,换个姿势。
南宫胜误以为他身体瘙痒,怕是药性加重,也没得选择,于是抱起金狐,来到床边,把他放下,身体伏了上去。
金狐知道南宫胜想做什么,他本来有机会解释一番,但并没有。一则不想被南宫胜发现自己与众不同,春药就对自己不起作用;二来狐性本媚,自从确定了对南宫胜的心意后,早就是觊觎南宫胜的身体,但苦无机会,此刻南宫胜送上门来,自然是半推半就成其好事了。
南宫胜体贴地问道:“金狐,你是不是很热啊?”
金狐心想,你这么啰嗦,要做就快些做。
他一边呻吟道:“嗯……南宫胜……我好热啊!”一边伸手解开衣服,随着一件、两件衣服的脱落,金狐雪白的身体逐渐呈现在南宫胜的面前,只看得南宫胜欲火升起,目光中也透着浓浓的欲望,底下的小弟弟也站了起来。
金狐被南宫胜的目光紧盯,他虽然下定决心献身,但终究初经人事,害羞起来,脸儿绯红,身体也发出粉红色光芒,胸前的两颗小果实颜色变深,开始慢慢硬挺起来,下身也逐渐渗出精液。
南宫胜撕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他用自己灸热的肌肤感受着金狐的白嫩,当他粗糙的肌肤,用力揉擦这金狐全身时,那一时的满足刺激得两人同时喘息,抱得更加紧密。南宫胜随即吻住了金狐的双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深深地吸着金狐的舌头,金狐直觉得全身发抖,眼前闪过白光,身体抽搐,一阵白液从挺立的小棒中倾泻出来,欲望得到发泄后的金狐有片刻的失神,喃喃道:“南宫胜,我受不了了。”
南宫胜轻笑:“这就受不了了,还早着呢。”他用灵活的大手再次撩拨着金狐刚刚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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