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比一般人更英俊潇洒吗?还是比一般人更白目?”
金狐很想跟他说,我不是人,是狐妖。但是想到知道真相后,南宫胜可能会出现的嫌弃的表情,就没有了开口的勇气。
“先别说这些,你不觉得我们也有多日未见了吗?我很想念你。”南宫胜抱得更紧了些。
金狐清楚地感觉到南宫胜下体早已肿胀的欲望,红着脸骂道:“南宫胜,你真是个大色狼。”
金狐也是多日未与南宫胜亲近,早已心动,虽然嘴硬,口气中确实带着欲拒还应。
南宫胜得到金狐的默许,笑意渐渐收敛,眸色更深,透着弄清蜜意……他捧起金狐的通红脸,深深地吻住了他。
金狐脑际轰地一声,动作变得僵硬,怦然狂悸的热浪迅速淹没了他的紧绷与理智。他多日心中的不安被着深情一吻抚平,满足地申吟了一声,随即全身心投入那狂野烧炽的熊熊烈火中。他俩人之间,不存在人、妖之分,只剩下万物最为本能的肆意纠缠和炽热交换……
理智化为灰烬,情欲缠绵却烧得正狂……
午后的阳光透过轩窗照射入书房,书房地下散落的满地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旖旎春光。
南宫胜沉静的睡脸沐浴在阳光中,宽阔的双肩和强壮的胸膛昭示着力与美,宛若俊美的雕像一般。金狐望着他的睡脸,乐陶陶地坐在地下,许久未得到满足的欲望终于被填满。
问题是---
他不是要来找南宫胜商量正事的吗?怎么会不知不觉、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地就与他成其好事了?
但是当南宫胜吻住他的唇、吻遍他的全身的时候,他只会低哑呻吟,迫切希望南宫胜的进入填补多日来的空虚。
“那些都不重要,现在该如何是好?”金狐望着满地的狼藉,心里七上八下,“要是让人看见啦,那可就糗大了。”人家金狐可是脸皮很薄的纯情小狐狸。
金狐想也不想迅速地爬起身来,还因为动作过大而牵动了某个运动过度的私密部位。但是他连抽气也不敢大声,就怕吵醒南宫胜,最终不得脱身。
金狐再次发挥狐狸机警的本性与敏捷地动作,快速地从书房溜了出来,正想往回自己房间,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金狐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很是警觉,不是地来回张望,似乎非常害怕有人注意。
金狐心中暗想,这南宫利自从桃柳楼那晚之后,整个人像是变了个样,以前总是自命风流、昂首挺胸,之后就变得萎靡不振、若有心事一般。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在自己家,这行为也像是做贼一般。金狐边想边摇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更加增加了他继续跟踪的决心。
只见南宫利来到了花园一角偏僻的假山后,金狐也不敢靠得太近。就俯身藏于隔了七八步远的桃树后,虽然看不见人影,但至少能够听得个大概。
南宫利的声音响起,故意压低的声量只能依稀分辨,“你住在这里可以,但是不能乱说话,也不能乱来。”
“哦?在你看来,什么是乱说?什么是乱做呢?”另一个声音响起。
桃树后的金狐瞪大眼睛,只能用力捂住嘴,才能抑制住尖叫的冲动。这是他多日来一直躲避的人—陈峰时!金狐真想用力捶自己,自己现在岂不等同于送上门来,任人宰割一般。左看右看,只想寻找机会逃脱。
突然“啪!”地一声响起,金狐的动作停止,好奇心是他探出头去,只见南宫利的手高举,而陈峰时的脸歪到一旁,上面的掌印清晰可见。
金狐虽然不喜欢南宫利,可现在真想拍手叫好,谁叫陈峰时更让他心里厌恶。
陈峰时的脸突然抬起,紧盯金狐所在的位置,金狐连忙缩头,心儿砰砰乱跳。
“喂,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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