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行人带着微笑看着我们两个,天气大好,我坚信未来也一定会永远像那天的光线一样敞亮。 。
雨声伴着我带着醉意的话语,像一首低缓的夜曲。
窗边雷电闪现,屋里的光很暗,因为这暴雨的缘故,所有的事物都显得暧昧模糊起来。
“我有好多地方都想同你一起去,你都不知道。”我握住他的手,凑在唇边小心吻了吻,因为知道自己喝了酒,很疑心面前这个说不定也是我臆想出的幻影,并非真实的人物,但有什么关系,我马上就可以和他真正在一起,整日说一大堆肉麻腻味的情话。
我们分开的这些年,我把这些东西藏在心底里好久,几乎就要怀疑它们要永不见天日。
但幸好,这样罕有的好运也会降临在我身上。
他闻言,正在解我衬衣的手顿了顿,看我的眼睛里带着点笑意,说话的语气却很淡,有点像是故意的,但我听得出他其实很愉快,“可你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
我怔了怔,有点懊悔,两个人见面总是在做这种事情,我偶尔试探着问他一些别的事情他好像都不是很有兴趣,随意地将我打发过去。
他的手还在往下,有点冰,来到腿间的时候我微微颤了颤,然而大脑被酒精炙烤着像是在漩涡或是迷雾之中,很快便想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张开腿在他身下喘息。
他的动作似乎忽然生涩笨拙起来,甚至于是狼狈,刚进入的时候我极痛,他便细致地抚慰着我前头,仍旧是涨,而且酸,好不容易忍耐着等他全部进去,冲撞的节奏更是慢得人头皮发麻,那是一种濒临窒息般的绵密紧实的性爱,密不透风地将我包裹在其中,所有的抚慰都是轻拿轻放,就好像我是一件很了不起值得人慎重对待的艺术品。
太温柔了,让我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在竭力照顾着我的感受,而非之前那样带着微不可查的暴力,甚至是使坏,故意摆弄一些令我感到很为难的姿势,只为发泄身上的欲望。
我的脸很热,继而眼眶也热起来,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愿再睁开。
在这种甜蜜美妙的好像沉浸在水中一般的感触里我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他的原谅。
我其实很早知道那些粗暴的对待并非没有缘由的,他是在我身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对我当年居然辜负他而生的不甘和怨怼,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你真喜欢上一个人,只会担心他早在不知不觉的时日里彻底将你忘记,和你不知道的什么人相爱,和你彻底没有关系。
需知恨也是一种在意。
真是太堕落了,我想,幸好他不曾明晃晃地教我知道他真实的想法,要是我知道了,还这样继续爱他,那就太恶心了。
可我是知道自己是会这样的,有什么办法呢?
我时常会想起当年向他告白时他干净躲闪的眼睛和微红的耳垂,想起他在医院陪我时安静的侧脸,叶片绿得透明,日光那样闪耀,学校的铃声和汽车的鸣笛混杂,在空中发响,我们在乐明河畔发的那些幼稚可笑的宏愿,那些过去式的回忆只消一丁点就能轻易使我忘记他对我的冷暴力。
我不由得抱紧了他微微发汗的身体,像抱着一块极重要的浮木,希冀他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颠簸的欲海中沉浮。
“我一直都好喜欢你。”
裴翊。
他再次停下,很快,便全数射在了我的身体里,这大概让他有些狼狈,感觉像是失掉以往的水准,于是他沉默着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微妙的谑意,“我不知道你醉了这么会说话。”
那些东西又多又黏,进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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