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还是没有秦澍疯得厉害,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显然是酒鬼的人亲得七荤八素后,脸色潮红地主动凑到我耳边说他简直想当场强奸我。
我一阵恶寒,很想狠狠甩给他一记耳光,但想了想,为了不叫他恼羞成怒让人把我叉出去,或者是让这番疯话被另外的人听到,只能暗自作罢。
我实在狼狈透顶,很快便被深秋的冷空气冻得有点打哆嗦,面色青紫。
服务生过来了几次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秦澍看着我单薄的衬衣让他去卖一件外套送过来。
“不用了,”我抱着手臂将他格开,拒绝道,“我想回去。”
他重新牵起我的手,对我微笑道,“那咱们就回去。”
一个中年人见他要走,忙上前来,“秦先生,刚才我们谈的那个项目......”
秦澍的语气轻松又愉快,他显然很高兴,点点头笑道,“听起来是笔很划算的买卖,我回去会好好考虑的。”
那人松了口气,面上现出一丝喜色,朝他遥遥敬了杯酒,也朝我很和善地微笑,。
他并没回头,但那人已感激不尽,我们走到一张桌前,他端起一杯香槟,领着我去见了今天这场宴席的主人,赵小姐看见我浑身惨状,又回望了眼她身旁裴翊的伤势,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很快便收敛起来,对秦澍客气笑道,“不多留一阵吗?”
秦澍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姿态亲昵,与她轻轻碰了碰杯,笑道,“唔,宋宋他有些不舒服,得回去找医生瞧一瞧,他不能喝,这杯我代他敬你,希望你别介意。”
他仰头,将杯子里的金色酒液一饮而尽,迷离的光源打在他脸上,显得他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尤为英俊,和另一面斯文漂亮的裴翊不同,是别一种迷人风度。
这是条惯于迷惑人的毒蛇,你要很小心才不会被他那副无害的外表蛊惑。
赵小姐大概是被他嘴里那个油腻的称呼恶心到了,默默地打量了我一眼好半晌后才语气古怪地道,“那就好,秦大哥,有空常联系,”她看了眼他的腿,这次的话倒是沾了些真心实意的感情,“看见你痊愈我真的很高兴。”
秦澍也笑,轻声道,“谢谢,我也觉得,不用做个瘸腿的残废很好。”
他将酒杯放在一边,没再去看旁边的裴翊,好像他从头到尾都不存在,只是一团没有存在感的空气。
裴翊低着头,似乎正在走神,他重新换了件得体的衣服,嘴角的伤口也被掩饰得几乎毫无破绽,好像一个小时前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他对秦澍微不可查的针对并不如何在意。
赵家小姐有些尴尬,用力地拍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对他道,“裴翊,快跟秦大哥说几句......”
他这才抬起头,看向秦澍,又看着我,神情平静地道,“再见。”
秦澍将我搂得更用力了些,姿态亲昵,我脚步踉跄,险些扑进他怀里,秦澍扶着我的后背,让我重新站直,朝他意味深长地笑笑,不再说话。
我在转身离开前发现裴翊忽然看了过来,脸上挂着微妙而讽刺的恨意。 。
“今后我将在爱情中享乐,
将对所有人倾吐誓言,
将对所有人尽情欢笑,
不愿对任何人泪流满面,
将毫无忌惮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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