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成年人就都有点儿慌了。
毕竟,哪怕表面装得再凶,这种只敢找小孩子麻烦的家伙能算什么狠人呢?充其量不过是混入狼群的哈士奇,别说是遇到真狼,如今仅仅是遇到条超凶的小狗崽,他们都要被吓得尾巴毛炸起来了。
——这事不对啊!
——怎么是这个发展呢?
——这和我们想得不一样啊!
——我们就是想吓唬吓唬人,可你怎么玩上命了呢?
——别啊,咱们不能好好说话、好好商量吗?
——干嘛一上来见血呢?见血多不好啊!
除了以上十分费解的想法外……
空气中还回荡着那名被咬住男子快哭了的凄惨叫声:“耳朵,我的耳朵快被咬掉了!天啊,快拉开他,拉开!啊啊啊啊,我的耳朵啊!我的耳朵要被咬掉了!我没耳朵了……呜呜呜!”
总之,这场危机以一种稀里糊涂的方式结束了。
几名成年人慌不择路、像是见鬼一样地跑出去老远。
阿尔吐了口嘴里的血沫,脱力地靠在墙上好久,才缓过来,慢吞吞地往外走。
等走到巷子口,却不小心撞见了总在附近翻垃圾堆的一名流浪老人。
老人这会儿手里还抓着一个破麻袋,一眼就看到这孩子唇边和身上的血迹,顿时惊恐地瞪大眼睛:“上帝啊,你这,这,这是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我在打老鼠。”阿尔轻描淡写地说。
“老鼠?现在的老鼠都这么凶的吗?”流浪老人惊疑不定地问。
“是啊!还又脏又蠢。”
阿尔不禁干呕几声,皱眉自言自语:“血都是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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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夫人吓坏了。
尽管她至今仍对“大儿子一跃而成一家之主”的事有些不适应和疑惑,可内心深处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家庭之所以还能安安稳稳地维持到现在,全都是长子的功劳。
所以,当她看到阿尔这样身上带着血迹跑回来时,整张脸唰得一下全白了。
她冲过去想帮忙,却又找不到什么伤口,不知道该从哪下手,急地团团转,表情极度无助,至于阿尔的弟弟妹妹,也在那跟着母亲瞎转悠。
阿尔就拉了一下母亲的手,安慰说:“没事的,妈妈,我只是摔了一跤。”
可谁知,西尔维夫人就又老调重弹地呜咽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爸爸说没就没,要是你再出个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啊!老天啊!为什么要我一个苦命的女人遭受这种折磨,与其这样每天都要担惊受怕,我真想立刻死了算了。”
阿尔起初还忍耐地纵容着她发泄……
可一听她又开始死了活了的喊,心中的气就再忍不住了!
他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养家,想尽一切办法让大家活得更好,为此还被人堵在巷子里打,可到头来只换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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