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四又给他夹肉:“喜欢什么,就和四哥说,四哥让他们去准备。”
郁声一开始只是为了掩饰心虚才动筷子,但是吃了几口,当真吃出滋味儿了,开始含着筷子,稀奇地望着穆四哥往锅子里加菜。
他的眼睛睁着,眼底的光闪着,连唇边的梨窝都浮现了出来。
穆老四手里的筷子瞬间有千斤重,仿佛夹起的不是普普通通的酸菜,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愫。
“四哥,我今天去玉春楼的时候,听谢小柳说,七哥总去。”郁声吹了吹热滚滚的酸菜,含混道,“还说,他很受欧米伽们的欢迎呢。”
穆老四差点呛住:“你打听老七的事做什么?”
“谢小柳说的呀。”郁声有点恨铁不成钢。
在他心里,穆老四是最好的阿尔法,只因为身有隐疾,就备受争议,甚至连欧米伽都找不到,他心疼呢。
穆老四却因为郁声的话,吓得心脏狂跳。
郁声起先是三姨太买给穆老七的通房,若是郁声觉得老七好……他就不仅要提防着外面的阿尔法,还得时刻盯着自己的亲弟弟。
可穆老四也实在做不出对弟弟下手之事。
好在,郁声只说了一嘴,并未再提穆老七,而是继续认认真真地嗦起酸菜。
锅子里的汤沸腾了,热气蒸腾。
郁声吃了满身的汗,再一抬头,发现穆四哥的额头也浮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登时一亮:“四哥,你热吗?”
穆老四解了领口的扣子,不以为意:“吃锅子,自然热。”
郁声的眼睛弯了弯,心道,不是锅子热,是药热。
但他不敢高兴得太早,毕竟他只放了一点点,就算穆闻天将汤全喝了,也不及药效的十分之一,可能只是出一出汗,并不会让坏掉的家伙好起来。
不过,热了就好,起码说明,四哥的身子不是彻彻底底地坏了。
郁声越想越高兴,又添了一碗汤:“四哥,等会儿我给你擦擦身子吧,也顺便瞧瞧你肩头的伤。”
“我……”穆闻天顿了顿,想到自己肩头的伤,未免有些犹豫,“自己来也行。”
“四哥自己擦,不小心碰到伤口怎么办?”郁声放下碗筷,固执地摇头,“还是我来。”
他说着,起了身,将干净的帕子浸在温水里,跑到穆闻天身后,从鼻子里挤出一声轻哼。
穆闻天连忙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脊背上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阿尔法的身体素质好,几天的工夫,伤口就结了痂,瞧着也没那么吓人了。
郁声卖力地擦着,指尖拂过温热的皮肤,面颊上涌现出淡淡的红潮。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锅子还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气。
郁声浑身也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气。
他力气小,擦几下就要歇一会儿,最后差点整个人都软在穆闻天的背上,还是扶着椅子才稳住了身形。
其实,穆闻天不是没洗澡。
他爱干净,每日都要沐浴,至于肩上的伤,自然也是会沾到水,不过是仗着身强体壮,伤口就算沾了水,也不耽误结痂罢了。
如此一来,郁声瞧见痂皮,也没有产生怀疑。
穆闻天美滋滋地端坐着,额上的汗越来越多。
起先,阿尔法以为是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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