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前些天没有看见欧米伽穿嫁衣的模样。
若是瞧见了,哪儿还有现在的惊为天人?
……不,还是会有的。
郁声在穆闻天的眼里,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最好看。
被留在洞房里的郁声起初还坐得端端正正,后来实在是累了,趁着没人,摸索着抱住了软软的枕头,好奇地想:四哥在做什么呢?
穆老四什么也没做,净被按在酒桌上灌酒了。
连双喜都捧着海碗凑上来,扯着嗓子催他喝:“四爷,今儿个是你大喜的日子,这酒不能不喝!”
穆闻天酒量好,被灌也不怕,眉头皱都不皱一下,直接仰起头一饮而尽:“只要你们不去闹洞房,我喝多少都成。”
宾客们齐齐笑起来,灌酒的架势不减,洞房却也还是要闹的。
于是,百无聊赖的郁声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吵闹声。
穆闻天酒量再好,被来回灌,此刻也有了醉意。
他脚步踉跄,意识飘忽,走到洞房门前时,忽地凶巴巴地吼:“不许闹我的声!”
言罢,抬腿用靴子在雪地里画了条线,像圈地盘的野兽,浑身都往外冒着戾气:“谁再往前一步,我就崩了谁!”
如此一来,宾客们真的不敢再闹了。
穆老四满意地转身,推门跌进了洞房。
盖着红盖头的郁声连忙挺直腰,心脏怦怦直跳:“四……四哥?”
“嗯。”穆闻天一进屋,眼里就再也没有旁人了,只有穿着大红色喜服的郁声。
真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好看。
穆闻天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炕边,伸手掀开了盖头。
四目相对,郁声先难为情地垂下了头。
穆闻天却不许他逃避,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声。”
“四哥。”郁声颤声应了,“你……你醉了?”
“醉了。”穆闻天无声地叹了口气,俯身与他额头相抵,“等很久了吧?”
郁声不答话,只一个劲儿地脸红。
穆闻天满心欢喜,捏完他的下巴,又去捏他的脸颊:“害羞啊?咱炕都不知道上了多少回了……”
话音未落,端坐在床上的郁声再也绷不住,跳起来闹:“不许说荤话!”
穆闻天一把搂住他,假装没听见那句“警告”,埋头对着欧米伽的后颈就是一口。
郁声立时软了。
穆闻天咬完,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从怀里摸出雪貂,塞到他的怀里。
小貂脖子上系着红绸,喜庆地团成一团,对着郁声叽叽叫。
郁声迷迷瞪瞪地瞧了会儿,乐了:“谁给它系的?”
“老七。”穆闻天揉揉他的头,坐在炕头灌了几杯凉水,慢慢清醒过来,“好玩?”
郁声点头,将羞怯抛在脑后,晃着腿往穆闻天怀里拱:“四哥,你身上好臭。”
穆闻天:“……”
穆闻天紧张地低头到处嗅:“没有吧?”
郁声小声嘟囔:“全是烟味儿和酒味儿。”
穆闻天:“……”
然后,所有猫在洞房外听动静的宾客就看见刚进洞房没几分钟的穆老四被媳妇儿赶了出来。
穆闻天胸口还戴着喜庆的红花,他站在雪地里搓了搓脸,继而无奈地拎起挂在肩头的毛巾,火急火燎地洗澡去了。
等穆闻天洗完,再次回到洞房的时候,郁声正团在婚床上,扒拉被子里的桂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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