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言放轻力道,都不算是揉了,简直像是摸。
“还疼吗?”
“哼。”
捏着半拉苹果的穆老七被他俩腻歪得牙疼,丢了苹果往病房外跑,还没跑几步,就瞧见了靠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喘气的穆老爷子。
“爹?”穆博天刹住脚步,“您搁这儿喘啥呢?”
“老七啊,快来。”穆老爷子颤颤巍巍地向他招手。
他忙不迭地凑过去:“爹?”
“咱家要有后啦!”穆老爷子难掩喜意,一巴掌扇在老七的肩上,“你知不知道,声……声他……”
穆老七被穆老爷子一巴掌打得龇牙咧嘴:“声咋啦?”
“声……”穆枯山的巴掌又扇在他的肚皮上,“有啦!”
穆博天捂着小腹连退几步,人都被拍傻了:“啊?”
“啊什么啊,声有了!”
“声……有啥了?”
“瞧你那傻样,还声有啥了……你说能有啥?”穆老爷子没好气地反问,“难不成有你啊?”
穆博天彻底糊涂了:“不是,爹,您把话说清楚,咱弟,我四嫂,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病病病,病你个头。”穆老爷子翻了个大白眼,“你才病了呢!”
“爹……”
“咱声怀孕了!”
穆老七随着穆老爷子的怒吼呆愣在原地,捂着自个儿的小腹,结结巴巴地重复:“怀……怀怀怀……”
然后,尚未走出病房的三姨太就听到了穆老七的尖叫。
“这个老七,存心吓死我是不是?”三姨太气势汹汹地冲出病房的门,片刻后,也发出了和穆老七一样的尖叫。
郁声窝在穆四哥的怀里听得一愣一愣的:“三妈妈她……”
“没事儿。”穆闻天大致猜到了三姨太和穆老七惊叫的缘由,把郁声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嘴里,咯嘣咯嘣嚼了,“你还有心情管别人?自个儿都这样了,老实点儿吧。”
郁声稀里糊涂地挨了一顿训,又被医生围住,做了无数奇奇怪怪的检查,最后终于得以在全家人的“护送”下,安全回到了穆府。
三姨太和穆老爷子满面春风,喜气洋洋,商量着要将郁声曾经住过的院子重新装修。
穆老爷子仔细听着,时不时微笑颔首。
穆老七揣着手,还有些缓不过来神。
他和郁声差不多大,怎么就要有小侄子或是小侄女了呢?欧米伽可真是了不起啊。
另一边。
郁声抱着貂,黏糊糊地亲穆闻天的下巴。
他不是想和穆四哥做些什么炕上才能做的事,他只是在暖烘烘的炕上犯迷糊,想要赖在阿尔法身边罢了。
穆闻天惯着郁声,由他闹,目光落在医生给的药方上,默默地背着郁声何时该用何种补药。
两人一个蹭一个背,倒也算和谐。
而先前在郁声的衣领里颠来晃去大半天的雪貂睡着了,雪团子似的窝在被角。
郁声蹭了会儿,不知怎么的,看它有些来气,伸手把它捞到了怀里。
小貂迷迷瞪瞪地用脑袋蹭了蹭郁声的手指,柔软的触感在他的指缝间转瞬即逝。
郁声又不生气了,高高兴兴地亲雪貂的小脑袋。
然后,心里有气的就成了穆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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