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哭着摇头:“不洗!”
洗什么呀?
他天天洗澡,身上压根没有味儿。
穆老四也不解释,将郁声抱回屋,嘿哟嘿哟地往浴盆里倒热水。
郁声就站在一旁,抱着小貂吸鼻子。
“声,你哭什么?”穆老四放下水壶,亲手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以后别穿这身了,知道吗?”
“这身好看呢。”郁声不同意,把雪貂放在浴盆边,扭头捏了捏穆四哥结实的手臂,“四哥,你干吗呀?”
“帮你洗洗。”
“我身上不臭。”
“谁说你臭了?”穆老四跳进浴盆,胳膊一伸,把郁声也给拉了进来,再用长腿将他圈在身前,继续啃脖子,“你身上有别人的味儿!”
郁声低头瞅了瞅四哥胯间蓄势待发的肉刃,恍然大悟。
他懊恼地解释:“哎呀,那是六哥的帕子。”
“老六?!”穆老四还是气得要命,“你去找老六干什么?”
“去找钥匙呀。”
“什么钥匙?”
“门钥匙!”
“……”
穆闻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吃错了醋,闹了乌龙,连忙尴尬地捏住郁声的屁股蛋。
郁声气鼓鼓地蹬腿,脚边绽放出一捧捧小水花。
“我易感期呢。”穆闻天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小声嘀咕,“情绪不好。”
“四哥知道自己情绪不好,还欺负我?”
“没欺负。”穆老四搁在郁声屁股上的手动了动,以示清白,“手指都没往里插。”
“四哥想插?”
“想……咳咳,不是,说想也不对啊?”穆老四为难地叹了口气,“可我就是想弄你!”
郁声的脸颊上飞快地飘起两团红晕,揪着穆闻天后脑勺上短短的头发茬,极重地哼了一声,然后羞涩地抬起腿,环住穆四哥的腰:“弄吧。”
“真弄?”穆老四精神了,腿间的老二也更精神了,“声,我这一弄,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你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郁声信誓旦旦地发誓,“我不会生四哥的气的。”
如果四哥停不下来,他哭一哭就好了。
以前也是这样,他哭了,四哥就算不停下来,也会放轻动作,可温柔了。
郁声想得挺美,到了炕上就忘了上炕前说的话。
他泪眼婆娑地撅着屁股,看什么都不顺眼,还踹穆闻天的大腿,指责他说了脏话。
“四哥……四哥刚刚抱我的时候……说……说妈了个……”郁声的腰被顶得高高弹起,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拼命地流,“四哥,又……又骂人。”
穆老四不以为意:“小崽子不在,骂也就骂了。”
“……再说,我当时闻到你身上有别人的味儿,急死了,哪里顾得上别的?”
“那也不能……不能……”
“好,以后少说。”穆老四在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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