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狠狠地撞到桌角,才神情痛苦地停下脚步。
穆景天走到他面前,俯身,眼底映出穆老七惊慌失措的脸,然后——
伸长胳膊,绕过穆老七的腰,拿起了被压在零嘴下的钢笔。
“穆景天!”穆老七气急败坏。
“嗯?”
“你……你他妈身上……”穆老七抬起手,指着穆景天身上的文身,结结巴巴地控诉,“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穆景天走到办公桌另一侧,从抽屉里取出干净的T恤,懒洋洋地穿好:“文身,看不出来吗?”
“我是问你,你的文身他妈的为什么会出现?!”
“嘴巴放干净点。”穆景天闻言,抬手捏住穆老七的嘴,似笑非笑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穆老七几欲抓狂:“唔唔,你……”
“刚刚的病人是个处于汛期的欧米伽。”穆景天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松开手,索然无味地解释,“我是阿尔法,闻到欧米伽的味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
“什么味儿啊?你这么有感觉?”
“忘了。”
“忘了?你身上的文身还没消下去?!”
“穆博天。”穆老六披上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挑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穆博天一时语塞,难堪地垂下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他心里一团乱麻,什么情绪都有,根本拎不清。
穆景天眯了眯眼睛,见穆老七无话可说,眼底一片黯然:“归你了。”
说的是满桌的零食。
穆景天离开前,将办公室的钥匙丢在了穆老七的怀里。
穆老七茫然地抬头,只看见了穆景天离去的背影。
“六……六哥。”他嗫嚅了几声,再次将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苦味散尽后,有点甜。
*
穆老七和穆老六的关系从这天起,似乎有所改善。
穆博天不再成天和六哥闹别扭,穆景天也不再吃枪子似的怼穆老七了。
可惜,穆家的平静没有持续几天,就因为穆老四的易感期再度到来,陷入了一片鸡飞狗跳。
这回,穆老四不再成天想着把郁声往炕上拐了。
他忧郁了。
郁声抱着小崽杵在炕边,看着蔫了吧唧的阿尔法,翻了个小白眼。
穆老四感受到了他的无奈,哑着嗓子嘀咕:“没激情了呗。”
郁声:“……哦。”
“你和我成婚后,有了小崽子,是不是就不在乎这段婚姻了?”
“……哦。”
“你成天不是去找三妈妈聊天,就是和谢小柳出去玩,有没有想过我?”
“……哦。”
“声啊!”穆老四悲痛欲绝。
郁声一个激灵,抱着小崽子,扭头就去找穆老六:“六哥,你给四哥开点药吧。”
穆景天失笑:“什么药?”
“让易感期快点过去的药。”他气鼓鼓地跺脚,怀里的小崽也有样学样,拼命地晃腿。
穆景天从郁声怀里接过小崽,见三姨太甩着帕子,急匆匆地走过来,就又将小崽还给了他:“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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