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就脱,凶什么啊?”穆老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分分钟扒了身上的衬衫,羞耻地套上雪白的上衣,但那条裙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往腿上套。
他怎么能穿女人的衣服呢?
“声穿旗袍很好看。”穆景天见穆老七不动,语气淡然,“他穿得,你穿不得?”
“声是身子不好,不得已才穿的旗袍……再说了,他是欧米伽啊,欧米伽穿旗袍当然好看!”
穆景天听他提欧米伽,心头火起:“再不穿,我现在就去给你找条旗袍!”
穆老七立时噎住。
旗袍和护士服,他……还是选后者。
穆老七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过身去,硬着头皮解开了裤腰带。
他强迫自己忽略定在身上的滚烫视线,颤颤巍巍地脱下裤子,又飞速地将裙子往腿上套。
坐在椅子里的穆景天再次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十指交缠,虚虚搭在身前,遮住了胯间隆起的弧度。
穆老七是个阿尔法,还是个从小在穆家娇生惯养的阿尔法,被三姨太惯得盘靓条顺,英俊潇洒,就算自家人说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心里也清楚,老七到底是穆家的少爷,除去一身纨绔气,光看皮相,那是相当不错的。
穆景天的目光在穆老七因久不见光而过于白皙的腿上狠狠刮过,哑着嗓子道:“转过来。”
穆老七还在和裙子做斗争。
他没穿过这种东西,怎么穿都觉得双腿间漏风,最尴尬的是,裙子后面的拉链他拉不起来。
穆博天没心没肺惯了,拉不起来拉链,竟主动凑到穆景天面前:“六哥,帮帮我。”
白晃晃的腰线在穆景天眼前摇曳,直让他咬紧牙关,呼吸略微粗重了起来:“怎么帮?”
“拉拉链啊!”穆老七理所当然地嘀咕,边说,边扭动着腰,雪白的裙摆不断地拍打着穆景天的面颊,“我看不见。”
穆景天的额角突突直跳。
“六哥?”久未等到穆景天的帮忙,穆老七不禁狐疑回头,“你……”
他话未说完,敲门声忽响。
穆老七来不及细看六哥泛起血色的眼睛,后颈就多出了一只手——穆景天又把他按在了桌下,用两条腿紧紧地困住。
“穆大夫,我帮你把这些病历拿来了。”女护士的声音从办公桌前传来。
跪在穆景天两腿之间的穆老七浑身紧绷,生怕被发现,恨不能将脑袋拱进六哥的双腿之间。
穆景天登时一僵,不着痕迹地前倾了身子,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有劳。”
护士却不急着走,红着脸站在办公桌前:“穆大夫,我……我之前给你做的……你吃了吗?”
躲在办公桌下的穆老七听了这句话,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护士嘴里的玩意儿,很可能已经在他的肚子里了!
热滚滚的呼吸很快穿透单薄的西裤,直喷在穆景天的大腿内侧。
穆景天眉心紧蹙,双腿合拢,将作死的弟弟困得更紧些,嘴上却平静道:“吃了,你的手艺很好。”
护士脸色更红:“你……你喜欢就好,我……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穆老七想代替六哥说好。
他先是拽了拽穆景天的裤腿,又张嘴叼住了西裤,急不可耐地晃。
这举动可算是捅了大娄子。
穆景天搁在办公桌上的手猛地攥紧:“好,我还有……嘶。”
穆老七的牙隔着布料,磕在了他的腿根上,他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护士一愣:“穆大夫,您还好吗?”
“我没事。”穆景天单手扶额,“你先去忙吧。”
“那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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