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考了。”许昔年委屈:“我考这干嘛,我又不想当官。”
“不当官那你当什么?”李玄钦严厉地问:“不当官就给朕当娈宠,你选一个?”
“……两个都不想。”许昔年拍桌:“你这也太霸道了,李玄钦,凭什么你说啥我就做啥,别太过分了你!”
皇帝挑了下眉梢,幽幽地说:“你爹娘还在长安。”
赤裸裸的威胁。
许昔年气麻木了,他转念一想:“不对啊,你是皇帝,你想封人做官不是轻而易举?”
“封你做什么?”皇帝冷漠地反问他:“武官你资历不够,文官你学术不及,封你当妃子倒是可以考虑一二,就是你现在这张脸…朕担心……”
“担心什么?”
“天下人对朕的审美产生误解。”
“……”许昔年掀桌:“你给我滚!”
“好好学习。”李玄钦揉他脑袋:“有什么事儿便叫楚秋。”
楚秋跪坐一旁,抬起手臂:“小公子,请。”
许昔年狠狠踹了皇帝一脚,气冲冲地返回案几前,跪下翻开书页,头疼欲裂。
他看见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偏偏楚秋眼也不错地盯着他。
李玄钦出去了,临出门前还笑眯眯地表示:“好好学,好好考,朕封你做大官,”
许昔年炸毛:“滚!”
皇帝溜了。
没一会儿,隔壁传来叶挽秋清脆的笑声,丁零当啷的。
两人似乎相谈甚欢,许昔年越看越看不下去,头大如斗。
偏偏叶挽秋没事儿便娇俏的笑两声,他甚至开始弹琴。
许昔年人麻了,呆呆地跪坐在原地。
楚秋轻声喊他:“小公子?”
许昔年扭头,两只眼睛瞪著楚秋,楚秋被他瞪得头皮发麻,嘿嘿干笑:“那啥,看累了么?看累了便休息会儿。”
“我去趟茅厕。”许昔年麻木地说,楚秋站起身。
“不准跟着!”许昔年怒,楚秋撇了下嘴角,不尴不尬地坐回去。
路过楚秋房门,他听见两人正交谈,琴声暂罢。
叶挽秋嗓音柔媚地问:“陛下,今日怎么带了个那样丑的侍卫跟着?”
许昔年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竟然敢嘲笑他丑!但是…这张脸是挺丑的。
许某人冷漠脸。
皇帝沉声答:“以貌取人大可不必,那小子机灵,朕有意培养他。”
“哦,是这样么。”叶挽秋轻声道歉。
许昔年在门上戳了个小洞,凑近了小心打量。
屋子里,叶挽秋距离李玄钦很近,两人近乎贴在一起,皇帝微微后仰,叶挽秋很快蹭了上去,贴近他低笑:“陛下就这样不愿挽秋接近?”
他伸出手,两个人侧对许昔年,许昔年只看见叶挽秋胳膊朝李玄钦下边伸过去了。
操。
许昔年感觉眼睛里要长针眼了,赶紧收回目光,忿忿地下楼去找茅厕。
茅厕在唤云楼后院中,后院里都是些杂役龟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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