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挑了下浓眉。
小少爷眼珠子转向他:“你来吧。”
李玄钦喜怒不形于色,只淡淡地笑,起身拿了药膏,手法熟练地摆弄。
动作倒是比以前温柔许多,许昔年目光游移,难以忽视身下的感觉,很快,他咬紧下唇,炙热沿着小腹涌上脑门,忍不住去蹭皇帝。
李玄钦仔细观察他神情变化,许昔年像只红透的虾子,紧咬着唇,漂亮的眼睛里似有灼灼水光。
“思卿…”许昔年小声喊:“思卿。”
皇帝心跳加快,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弯身叼起许昔年唇瓣,对方被迫张开牙关,任由他入侵。
“抱着朕。”李玄钦哑声吩咐。
许昔年依言,乖觉地抱住他脖子。
皇帝加深了这个吻。
翌日清晨,许昔年腰酸腿软屁股疼,不过滋味却比以往好受许多,没想到做这种事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许昔年俯趴在床里,感觉没脸见人。
李玄钦一醒来,就看见许昔年躲他,不肯露出绯红的脸蛋,于是抱着许昔年抵上去,清晨又来了一发。
许家小公子叫不动了,连连求饶:“思卿,不要了,不要了。”
皇帝强行忍住,自觉地放开他。
许昔年有气无力地趴着:“你都生病了…为什么还这么…还这么……”支吾半天,说不出口,他的脸皮实在没有皇帝那么厚。
“生龙活虎?”李玄钦替他补充,许昔年转头,无语地看他。
“朕感觉精神是好了些。”李玄钦将他抱进怀里:“谢谢你,昔年。”
皇帝向人道谢,倒是有些破天荒。许昔年趴在他怀中,小声问:“这个…要做多少次,才能彻底解毒…”
“药需服用七日。”李玄钦也没瞒他,如实道:“七日内行三次房事。”
“哦,”许昔年点头,“那还好。”
皇帝笑眯眯地看他。
许昔年不安地扭来扭去,后边不大舒服,昨晚李玄钦留在里边,来不及庆幸,今早又来了一发,腹部微妙的鼓胀感。
“我想沐浴。”许昔年感觉浑身都黏糊糊的:“不舒服。”
“好。”李玄钦拂开他鬓发:“朕抱你去。”
“嗯。”崽子乖乖地缠住他,任由皇帝打横抱起来,卷在绒毯中,去了沐浴池。
许昔年没睡好,蜷在李玄钦怀里打瞌睡,皇帝有一搭没一搭轻抚他后背,撸着撸着许昔年就睡着了,趴在男人肩头,呼呼打盹。
张太医所谓的鱼欢毒解法,当真立竿见影,只做了一次,李玄钦便感觉身体的滞重感全无,连疼痛都奇迹般的消失了。
皇帝正琢磨着,魏公进来了:“陛下,张太医托老奴来问问您,药效如何。”
李玄钦点头,不过他眼下关心的不是这个,转而问道:“服药对昔年有副作用么?”
魏公笑了下,摇头,看一眼皇帝肩膀上的小祖宗,是睡着了,才敢放开胆子低声说:“张太医说,设若真有孕了,确实有影响。”
“不过小公子是假孕,并无什么妨碍。那药及时服下,及时行事,其后由通情化解,不会对身子留下什么。”
李玄钦颔首:“朕知道了。”他怀中的许昔年不安地动了动。
魏公躬身退出浴兰殿。
正当皇帝沉思时,许昔年蓦然睁开眼睛,虎视眈眈地盯住了皇帝。
李玄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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