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陶然喷在他耳朵上的热气让他浑身发抖,那些他们在一起的淫靡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涌上脑海,他拼命地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但耳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红。
最后在陶然的淫威下,张海川不得不让陶然帮他洗澡,他今天在工地本来就出了一身的汗,又跟陶然对峙了这么久浑身都脏,他脱衣服的时候陶然就在旁边看着,张海川脸都红了个透,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咬着牙脱下了内裤。
张海川本来就白,但被布料遮住的地方更白,他的上半身有明显的背心的痕迹,身上的肌肉虽然比以前更饱满了,但却很匀称,那双腿比以前更加修长结实,用力时还能看到肌肉凹陷的线条。
陶然眼神暗了暗,他脱了针织衫把衬衫袖子和裤腿都挽了起来,接着从外面搬来了两张凳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陶然侧着坐在张海川面前,陶然让张海川把受伤的右腿打在他的大腿上,取下花洒,等水热了就往张海川身上淋。
张海川低着头不敢看陶然,陶然也没有说话,热水在身上流过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陶然拿着花洒从他的脖子往下淋一直淋到张海川紧闭的双腿,陶然漠然地看了看,对张海川道:“张腿。”
张海川没有动,陶然继续道:“要我来掰开吗。”
张海川闻言表情一下就变了,他静了一会儿,然后把头偏到一边,慢慢地张开了腿。
陶然坐得很近,张海川腿间的光景全都尽收眼底,他拿着花洒淋上张海川的腿间,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张海川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张海川捏着拳头,手臂上青筋凸起,陶然冲完了全身,关了花洒放到一边,又拿起浴花挤了沐浴露就往张海川身上擦去。
陶然的动作不紧不慢,对张海川来说每一秒都是折磨。浴花的质感有些粗糙,陶然冰冷的手指时不时的会碰到他的皮肤,每滑过一处都是一阵战栗,张海川觉得浴室里从来没这么热过,热到他快缺氧窒息。
陶然一路往下抹去,没有丝毫停顿地抹上张海川的阴茎,从根部开始一直擦到顶端,又从阴茎下面抹回来包住两颗囊袋轻轻的揉搓。张海川的阴茎这下彻底硬了,他下意识地抓住了陶然的手臂,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陶然垂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专心地擦着张海川的腿间,只是他的动作太过轻柔,一下又一下地撩着手下颤抖的阴茎,就是不碰正儿八经的地方,张海川简直快疯了。
陶然似乎在张海川的腿间逗留得有点儿久,他再次擦过顶端的时候突然捏住浴花狠狠地在龟头上一转,张海川彻底地叫出了声,下一秒肿胀的阴茎就这么射了出来。
陶然轻笑了一下,他放下浴花,捏住张海川的下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
陶然眯着眼道:“这就射了?”
张海川刚射完全身都泛着潮红,他胸膛起伏得厉害,断断续续地说:“陶然…你他妈的……”
张海川眼角泛红,眼里一片氤氲,抓着陶然手腕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力气,陶然在张海川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会儿,接着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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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川腿上有伤,于是陶然就把张海川抱到了他腿上坐着仰着头和他接吻,张海川低着头张开嘴和陶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攀上陶然的肩膀,从他的脖子摸上去,把手插进陶然顺滑的头发里。
张海川的身体被陶然洗得发亮,他本就被陶然撩拨得不行,现在更是动情得厉害,监狱的两年的生活几乎禁欲,出来之后他记不得有多少个夜晚,想着陶然粗大的性器,用手指干自己的后穴。可是光是手指怎么够,张海川的身体早就被陶然操开了操熟了,每次射过之后都只觉得后穴深处空虚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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