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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拍开沈莉莉的手。沈莉莉看了看被拍开的手，面前的陶然脸色很是难看，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莉莉看着他的反应勾起了嘴角，“嫌我脏？”

下一秒她就抓起陶然往卧室里走，陶然是个男孩但力气怎么比得过已经成年的沈莉莉，他被一路脱到卧室，沈莉莉从衣柜里翻出两条长长的丝巾，接着把挂着的衣服全都拿到两边，把陶然拽进了衣柜，在陶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丝巾把他的双手绑在了衣柜的杆子上。

陶然那时候还没发育个子矮，他坐在衣柜里被衣服挡着完全看不见。沈莉莉看他一边骂人一边乱踢着柜门，于是又去阳台找了条绳子，把他的腿绑了起来，嘴里再塞上一块丝巾，然后关上柜子，出门了。

没过一会儿沈莉莉就回来了，还带着别的男人，陶然在柜子里透过敞开的一丝缝隙能看到他们在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陶然似乎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他扭动着身体挣扎了起来，但动静太小完全没影响到外面沉浸在性欲里的两人，陶然只有闭上眼，但肉体拍打的声音更清晰了，好像就在他的耳边。沈莉莉毫无羞耻心的浪叫着，陶然要在崩溃的边缘，突然他听到沈莉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猛地睁开眼，透过缝隙正好和高潮中的她对上眼。

沈莉莉在那个男人走了之后打开了衣柜，她什么也没穿，身上全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她解开陶然身上的绳子，陶然在手脚恢复自由后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一个下午。

从那以后陶然每晚只要听到沈莉莉和陶晋上床的声音都会跑到厕所去吐，沈莉莉也从那天之后每天都去学校接他放学，陶然不敢和班上的同学走得太近，他怕他们知道沈莉莉的存在。就这样过了几天，陶然让陶晋给他报了一个散打兴趣班，每天放学后终于不用再和沈莉莉见面。

到了初中，陶然变得更加冷淡，说话刻薄，不爱和人交往，这全都拜沈莉莉和陶晋所赐，但沈莉莉对他做的事不仅如此。

陶然记得初中班上有个女孩儿似乎很喜欢他，拒绝的话陶然也早就说过，但那个女孩儿依旧不放弃，早上给他买早餐，体育课上给他递水，放学还非要和他一块儿走，陶然礼貌地拒绝过多次但她就是不听，以至于沈莉莉在给他开家长会的时候发现了倪端。

陶然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天他做值日，放学后正好在留在教室把作业做完，他把作业做完之后教室里只剩他和那个女孩儿了，他起初没在意，收拾完了书包就准备离开但那个女孩儿拦住了她，还关上了教室的门。

女孩儿红着脸看了看陶然英俊帅气的脸，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朝陶然道：“陶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陶然冷漠道，“你还要我说几遍。”

女孩心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开始脱衣服。

陶然皱起眉头，“你在做什么。”

那个女孩儿手指都在颤抖，但依然坚定地接着自己上衣的扣子，她颤巍巍地道：“听你姐姐说…你喜欢主动一点儿的女孩儿……”

“我哪个姐姐和你说的。”

“就是…来给你开家长会的那个……”

说话间女孩儿已经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上身体，陶然眼看她就要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衣扣，他没来得及说话，抓起一旁女孩儿脱下来的衣服就要给她套上，但就在这时值班的老师从外面闯了进来，语气里又是震惊又是愤怒，“你们在干什么！？”

第二天这件事在全校都传开了，陶晋和女孩儿的双亲都来了，陶然说是这个女的自己在他面前脱的衣服，但女孩儿的父母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作出这种龌龊的事，一口咬定是陶然强迫她，把陶然和陶晋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教务处的老师拦着那对父母早就动手打人了。

陶然解释了两遍，那个女孩儿也在后面拉着他的父母要解释，但却被他妈反手一个耳光，“我平时怎么和你说的？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还小男女之间的事你现在没必要知道，你是个女孩子你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