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人她确实弄不了,她虽然进韩家多年,但要不是韩铭护着她她在这家根本就说不上话,手底下更是没人。韩铭在她的苦苦央求下答应了,把这事儿交给了他助理去办。
沈莉莉是南城一家夜总会的小姐,私下里也接着拉皮条的生意。她呆的那个夜总会本来就不正规,警方也抓到过两次聚众卖淫的活动,但夜总会上面的人清理证据的速度之快,手段之狠,把锅全部甩给手底下聚众的人,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多年来警方也未抓获过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但也正是因为这层,要把沈莉莉弄进局子也不算太难,助理雇了几个人打探清楚了消息,混进皮条客中,在他们组织卖淫的时候检举揭发了。
沈莉莉当晚就合着好几个小姐一起被抓进了局子,助理还匿名向警方提供了大量的证据,不出意外,沈莉莉至少会被关上五年。
这几天张海川也从陶然嘴里得知沈莉莉和他的关系,沈莉莉相当于他的后妈,但他爸爸没和她结婚,这层关系也就常理上的,陶然没多说曾经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那天在医科大沈莉莉对陶然说的话以及陶然对她的态度,他也能猜到七八分。他不知道陶然对沈莉莉到底有多恨,但那天他的眼里确确实实是有杀意,张海川得在陶然真做出什么事来之前先下手。
张海川得知沈莉莉被抓的消息后就把事和陶然说了,而陶然只说了一句:“太便宜她了。”
陶然这几天做完了实验项目时间多出来不少,他天天往张海川这里跑,陶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十二点必睡觉,而是每晚把张海川折腾得腰酸背痛,以至于第二天他坐上摩托的时候屁股一阵刺痛。陶然早上也和他一起出门,还让他载着自己去学校,陶然以前没这么黏糊,张海川实在是不想载着人进学校,但不得不屈服在陶然的淫威之下。
当陶然坐在后座上双臂环住他的腰,那手上的温热一直传到了他的心里,张海川突然觉得这样和陶然过下去也不错。
有过了一天陶然在收拾衣服拿去洗衣机洗的时候看见张海川上衣里掉出来一张传单,陶然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他一边往洗衣机里倒着洗衣液一边淡淡地问张海川:“想考哪个专业。”
在水槽前洗碗的张海川闻言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赶紧道:“我就随手一拿,忘记扔了。”他盯着手里碗,“况且我八百年前就没看过书了,就算去考也考不上。”
陶然倒完洗衣液后启动了洗衣机,他走到张海川的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轻轻地吻着他的耳背,张海川抬了一下肩膀,骂道:“滚开,没看见老子在洗碗?”
“想读书就去读,”陶然道,“虽然你确实没什么文化,但考不上也没什么损失。”
“操你!”
认识陶然这么多年来张海川就没见过他嘴里说出过一句不气人的话,张海川放下碗转过身就想打人,陶然轻车熟路地抓住张海川的手腕,把人按在厨房的灶台上一把脱下裤子,掐着他的腰就捅了进去。
两人晚饭前才做过,张海川的后穴还十分柔软,陶然挺动着腰,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没过多久张海川就浪叫了起来,配合这他的节奏往后耸动着臀部,每一下都狠狠地磨过那要命的一点,张海川就这样被陶然压在灶台上操了两个多小时。
晚上张海川接到了罗开打来的电话。这小子现在在和别人一起创业开公司,忙得是昏天黑地,根本没有时间联系张海川,这几天终于轻松了一点儿,打电话给张海川说周六几个高中同学办了一个同学会问他去不去。张海川本来是要拒绝,但罗开又说他只有这两天有空,而再过几天商业街那边也要动工了,他俩就更没时间见面,于是张海川就答应了下来。
陶然周六下午和晚上都有课,今晚就打算住在寝室,陶然走后张海川在家呆到了五点就动身出了门。
他走到楼下的主干道上,前方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那人高高瘦瘦,蓬头垢面的,身上还穿着有些脏的灰色外套,他看见张海川后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张海川在看见来人之后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他停下脚步,漠然地看着前方走来的人。他走到张海川面前,看了他一会儿,眼里的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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