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远上前两步把枪抵在了陶然的额头,又转头看着张海川,挑眉道:“张海川,你要是答应,他就能活下来。”
陶然闻言又想用唯一还能活动的脚去踹祝远,但是旁边的人也早有准备,拿着棍子就往陶然的腿上打,打完之后又找了根绳子把他的腿绑了起来。
陶然这下再也动弹不得,他绝望地看向张海川,后者站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双手握着拳,并且握得十分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关节泛白。
包间里沉默了良久,张海川终于抬起了头,看向陶然。
陶然和他四目相对,张海川眼里有悲伤、愧疚,但更多的是释然,那个表情,就像是他在地狱里拼尽全力挣扎了半生,可最终还是斗不过命运,又带着满身的疮痍朝它低下了头。
“放了他。”陶然听见他说,“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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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秦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他从胳膊里慢慢地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又带上了眼镜。他一觉起来天都黑了,他看了看窗外,外面似乎下起了小雨。
陆东秦从书架上拿了一桶泡面,正打算去接水时宿舍的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了,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把钥匙扔到了桌子上,发出一阵叮叮当当地响声。
陆东秦看到来人后立刻把泡面桶放下,对着那人,声音里带着责备:“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两天没去实验室,傅老都快急死了,你再不回来,他就要报警了。”
陶然垂着眼没说话,他额前的头发有些湿润,衣服上也沾着水珠,陆东秦走进之后发现陶然的衣服上有几处血渍,脸上也有些淤青,陆东秦皱着眉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陶然一把推开他走到位置上坐下。
“给我一根烟。”他道。
陆东秦在身上摸半天没摸着,又去床边挂着的衣服上找,最后终于摸出一根,顺带打火机一起扔给了陶然。
陶然点了烟后没有抽,而是把它夹在手里垂下了手臂,另一只手抓住了额前的头发往头顶上抹过去,陆东秦又在他的额头上看见了一个伤口。他靠在背椅上,仰着头,被抹上去的头发又渐渐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
陆东秦和他做了四年的大学室友,上了研究生又一起住了半年多,陆东秦偶尔会抽烟所以身上会揣一包。当室友的这四年多里,陶然有时候会找他要烟,但他也不抽,就像这样坐着拿在手里,他说他有一个熟人,身上有这个味道,陆东秦对此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他只心疼他贵得要死的烟。
陶然这幅颓废的样子难得多见,陆东秦也没再问下去,他又重新拿起泡面桶,准备去接水,刚往外走了两步,他听见陶然道:“帮我个忙。”
天上的雨突然一下就大了起来。
深春本就是雨水多发季节,但今年的气候格外阴晴不定,上周这头顶上的太阳都快赶上入夏,这几天又给打回原形,雨落得一天比一天大,还就没怎么停过,这下午刚五点多,天就又黄又暗,看得人心烦意乱,尤其是离商圈比较远的南城,这里老房多,巷子多,混混也多,就算下着雨也消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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