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家的院子里,刚才被周老六打了那么记闷拳,牛明夏早就疼得在一旁哼哼唧唧话都说不出来。
林家豆腐房的人只剩下了一个在,另一个回林家叫林虎子去了,里正一出来,周老六就提着牛明夏走上前:“里正,就是这个瘪犊子往田里放死鱼,他今天又带了一条死鱼过来!”
周老六说话中气十足,里正出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唬,大晚上的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想把大家伙都闹起来啊?”
“就是应该让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个该死的瘪犊子。”周老六嘴上喊得凶狠,声音还是软了下来。
这个时间点所有人都在睡觉,要是真的把大家吵起来了,肯定会被大家念叨。
里正看着嘴巴被烂布条塞住、满脸痛苦的牛明夏,又抬头问周老六:“你没有把人给打坏吧,咱们明天可得带着这人去县衙。”
“方向放心,我打他的位置都是之前胡郎中教给我的,绝对没问题。”周老六拍拍胸膛。
卫夫郎这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又转身回屋找了条以前的破毯子:“给人盖上,免得冻坏了算咱们的。”
卫夫郎把毯子拿出来又转身回屋,紧接着厨房里传出来动静。
把毯子盖到牛明夏身上没一会儿,林虎子和过去喊人的林家人就过来了。
“大哥,周六弟,逮到人了?”林虎子一脸激动走进院子。
黑灯瞎火的,林虎子根本没注意到地上破毯子盖着的地方躺着一个人,一脚踩了上去,被绊得一个踉跄,还好跟在他身边的林家人扶住了他。
“唔——”毯子下面传来一声闷哼。
林虎子被吓了一跳:“这是啥啊!”
“哎哟,忘了告诉你,扔鱼的龟孙在这。”周老六一把将毯子揭开,让林虎子看到牛明夏。
刚才林虎子踩的位置是牛明夏的胳膊,他的嘴被布条塞住了不能说话,手脚也不能动,在地上不停地扭动身体以表达自己这会儿有多痛。
“我没把人给踩坏吧。”林虎子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你看他还那么能动就知道肯定没事,刚才你踩的位置就是胳膊。”周老六翻开牛明夏的胳膊看了眼,没放在心上,“人现在抓到了,其实虎子哥你不用过来,明天再把这人送去县衙就行。。”
林虎子摆摆手:“不看一眼我不放心,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多久,我就直接过来了。”
躺在地上的牛明夏听着他们的对话吓得去了半条命,要送自己去县衙?他顾不得嘴里的破布条发出一连串“呜呜”声。
周老六听得心烦,拿出毯子把他又给罩住:“你嚎什么嚎,人赃俱获,你想跑绝对跑不了。”
里正找来一根更长的绳子,一头将牛明夏捆得更严,另一头拴在了结实牢固的门栓上,招呼林虎子和周老六:“外面怪冷的,咱们进屋避避风,等他一个人在院子里清醒清醒。”
林家两个下人这会儿也不能走,他们明天还得到公堂上做证人,于是他们两跟着林虎子一起进屋。
卫夫郎烧了热水,又炒了些花生,放在桌子上,让这群晚上不能睡觉的汉子打发时间:“你们饿了没有,要是饿了我去蒸点饼子。”
大晚上的如果睡着不会觉得饿,醒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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