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竟然回了秦家?”白若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忆寒,掩盖不住心底的恐慌。
沈忆寒也是脸色阴沉,他才得到的消息,秦家出了5000万的赏金寻找阮熙,而且就在昨天把人带了回去。
他没想到,秦琛竟然那么重视一只兔子?
阮熙已经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在秦琛耳边说什么。
秦琛若是要给那只兔子讨回公道,哪怕是同为高等家族的豹族也要给几分薄面。
不过他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秦琛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空口无凭地污蔑。
白若年红着眼眶抱着沈忆寒,小声道:“怎么办?都是年年的错,要是年年有和沈哥哥契合度高的腺体,就不会让沈哥哥冒这么大的险了。”
沈忆寒听得心疼,揽着白若年的赢赢细腰说:“宝贝,这不是你的错。”
“阮熙的腺体没了,我们可以找别的。”
白若年使劲摇摇头,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可以,年年不可以再害人了,只要能陪在沈哥哥身边,就算让年年被所有人骂都无所谓。”
他的宝贝还是这么善良。
沈忆寒叹口气,摸着白若年的小耳朵,嗔责道:“谁敢骂我的年年,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把你娶进门的。”
“真的吗?”白若年面露惊喜,随即又哀愁下来,“可是....年年的腺体....”
腺体确实是个问题,沈忆寒沉思片刻。
如果黑市上有合适的腺体,他也犯不着把主意打到阮熙身上。
不过....要是阮熙主动给呢?
阮熙对他的感情,用爱的不求回报来说一点不为过,性格也是胆小懦弱,单纯天真,唯他的话是从,好哄的很。
只要他稍稍说些好话,再把之前的责任撇干净,那只傻兔子又会上赶着贴过来。
沈忆寒金色的瞳孔半缩,俊美温柔的脸上却浮现出截然相反的阴霾。
他宽慰着白若年,说:“放心,腺体的事我会想办法。”
“沈哥哥,你真好....”白若年靠在沈忆寒胸口,嘴角却微微上扬。
逃掉一命又如何?
只要有他在,就绝不会让那个死兔子好过。
他还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阮熙也不配得到。
秦琛在传闻中可是以一人之力抵挡五百万巨龙的嗜血狂魔,凶残暴虐成性。
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那只兔子折磨地生不如死了。
与此同时,传说中的嗜血狂魔,正坐在书房里,盯着手里的一张纸,发呆了整整半天。
不仅是那张纸,整个书房挂满了画框,画中的主人都是一个少年。
少年的头顶长了一对兔耳朵,小小的团子尾巴像是活过来似的,在奔跑的时候一蹦一跳。
他的背影纤细却挺拔,发丝和耳朵随风飘扬,散发着阳光和活力。
若是能看到少年的脸,说不定会更为惊叹。
然而,很可惜的是,这么多画里没有一副画了少年的正面。
或许连画作的主人也不清楚,这个少年真实的样貌。
秦琛每次梦到这个人,都会画下来,不知不觉中,已经上百张了。
可他还是不知道,他想要的垂耳兔究竟是什么样子,在什么地方等着他,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个念头,在告诉他,那个他曾梦到过无数次的人,有一天会出现在他面前。
敲门声,打断了秦琛的思绪,郑叔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木门传来:“家主,夫人醒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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