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话真想一棒子敲死。
好像还流鼻涕了....
妈呀,丢死个人!
医生和其他人都不在,秦琛让郑叔准备了清火的蔬菜粥,刚送了过来。
以后要严格控制垂耳兔的进食。
兔子的胃很娇弱,不能吃太多荤腥。
秦琛盯着床上裹成一坨的蚕蛹,开口道。
“还要窝在里面多久?”
没动静。
“给你煮了粥,过来喝。”
继续没动静。
秦琛深吸一口气,扯着被子用力拉开。
阮熙屁股朝上,圆滚滚的尾巴翘地飞起,趴在软绵枕头上陷进去半个脑袋,耳朵上的兔毛凌乱不堪。
手紧紧地抓着枕头,捍卫最后的尊严。
宽厚的手掌啪一声,和阮熙的屁股墩来了个亲密接触。
秦琛挑了挑眉,“转过来,不然我抱你起来。”
阮熙这才可怜兮兮地把头抬起来,乖乖坐在病床上。
脸颊被憋得白里透红,汗水沾湿了鬓角的发丝,粘在两边。
秦琛手里端着蔬菜粥,舀了一勺送到阮熙嘴边。
“张嘴,吃。”简单粗暴。
阮熙:.....就不能稍微温柔点吗?
吃了口,味道没有肉好吃。
“老公,我想吃肉。”
秦琛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回道:“你是兔子。”
兔子就不该吃肉。
“那你还是蛇嘞,你咋不吃兔子?”阮熙气鼓鼓地反驳。
秦琛眼眸晦涩片刻,意味不明地说:“万一,要吃呢?”
阮熙被盯得有些发毛,只好食髓无味地把粥喝完。
忽然瞥到秦琛已经戴上了他设计的戒指,垂耳兔一把抓过秦琛的手,仔细瞧了瞧。
这兔头还真好吃....呸,好看。
阮熙瞪大了眼睛,埋怨道:“谁让你现在就戴上了!”
婚戒必须要在婚礼上,牧师问“你愿不愿意成为这位先生的伴侣呢?”
然后他回答,“愿意。”
整个仪式圆满完成的时候,才能戴的!
老男人就是不懂浪漫。
秦琛皱皱眉,似乎看出阮熙眼神里的不满,“婚礼那天再戴一次。”
反正就是三字,不!想!取!
阮熙也嘿嘿笑了笑,问:“你觉得好看吗?我亲自设计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还行。”冷漠地回道。
阮熙嘴角的弧度一下从90度,变成了180度。
用文字表述就是,笑容逐渐消失。
“那你还我,我还不稀罕给你呢!”说完就要过去抢。
秦琛把手抽了回来,依旧面无表情,却用短短一句话安抚了暴躁的兔子。
“我很喜欢。”嗓音温柔而醇厚。
阮熙呆愣住,胸口的小心脏怦怦乱跳。
窗外的夕阳,暖暖地照进病房,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在暧昧的空气中发酵。
阮熙半跪在床边,主动将脑袋抵在了秦琛的额头,抱着秦琛的脖子轻声说道。
“要亲亲。”
安静的环境中,心跳的声音就愈加明显。
秦琛托着阮熙的后脑勺,暗绿色的深邃眼眸,恍若谷底黑不见底。
垂耳兔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
温软的红唇,还未被人采颉。
这是他的omega,也是他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两片唇瓣快要吻合的刹那,门碰的被踢开了。
“琛儿,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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