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虽然疼得厉害,但还是能听见祁乐说的话。
在孩子的健康面前,他还是犹豫了。
如果因为他的一点面子,让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那他就不配当一个合格的父亲。
咬了咬牙,阮熙对秦琛坚定道:“还是...还是顺产吧。”
“小熙,撑不住的话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秦琛皱着眉回道。
阮熙艰难地摇摇头,说:“不....我能坚持 不就是生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多的困难他都熬过来了,这点小小的挫折难不倒他。
秦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擦擦垂耳兔额头上的汗,说:“好,是在忍不了可以跟我说。”
亲手将阮熙的裤子给脱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纤细大腿,然后分开成一个适当的弧度。
现在是特殊时期,他要控制住自己的占有欲。
“你要是敢碰不该碰的地方,我会剁了你的手。”秦琛威胁般的眼神扫过祁乐。
祁乐再怎么也有身为医者的自觉,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对患者别有用心呢?
只是秦琛的嫉妒心在作祟而已。
好在阮熙的产道打开的很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只用了大概半小时,孩子的头就出来一大半 了。
阮熙刚开始还痛得惨叫了好几声,后来适应了以后才稍微好了一点。
“夫人,您在使点劲,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阮熙已经浑身是汗,但还是皎紧牙关暗自地憋着一口气,终于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
那一瞬间,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阮熙眼神空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急促地呼吸着。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小时。
痛感维持的时间并不长,让阮熙有一种还没投开始就已经结束的错觉。
“老公....孩子...孩子出来了?”垂耳兔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秦琛只是看了孩子一眼,就又把视线放在了垂耳兔身上,用纸巾擦掉阮熙额头上的汗珠。
“嗯,小熙做的很好。”秦琛平淡的语气中却明显地夹杂了一丝激动和愉悦。
阮熙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生了个孩子出来。
祁乐的手法很熟练,先是把孩子的脐带剪断,再拍拍孩子的背部,避免剧烈地哭声让孩子喘不过气,接 着便用襁褓给包住。
“秦爷,是个男孩,具体分化成哪个第二性别,还得等十八岁那天才知道。”祁乐给秦琛汇报婴儿的具 体情况。
阮熙在秦琛的搀扶下直起上半身,对祁乐道:“我要看看孩子。”
“不行,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先输液休息。”秦琛断然拒绝,眼神示意祁乐把孩子给抱走。
阮熙可怜兮兮地望着秦琛,“老公...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
“以后有的是时间秦琛!我!现!在!就!要!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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