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白花花的身子扑通跳进了池子里。
他好久没被这么温暖又舒服的水包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垂耳兔开心地在水里扑腾,银发被打湿后结成好几撮,接着下意识地甩了甩兔耳朵,甩出的水全部都落 在不远处的秦琛脸上。
“小熙,别玩了。”秦琛赤裸着上身,下半身没入水中,小麦色的肌肤下是性感的线条曲线。
他的眼神盯着阮熙光滑洁白的背脊,声音嘶哑而低沉地朝着垂耳兔道:“过来我给你洗头。”
阮熙嘿嘿两声,调皮地撩了撩耳朵,顶着那张灵动漂亮的小脸蛋不怀好意地问:“不会吧不会吧?你就 只是想帮我洗头?”
秦琛心想,除了洗头,还要剪毛。
看似扭扭捏捏,实则热情如火地游到秦琛身边,垂耳兔娇羞道:“那你洗头的时候,要轻点啊。”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软绵绵的兔耳就立马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阮熙立马重心不稳地扑进了秦琛怀里,溅起的水花全部落在他脸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琛的胸膛比池子里的水还要烫....
脸逐渐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垂耳兔的心跳像是奔上了高速公路,就等着秦琛展开猛烈地进攻。
然而秦琛竟然只是抓起他的两只耳朵,抹上了专门洗毛发的乳液,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
嗯?? ?这么好的气氛,秦琛居然真的只是帮他洗头!
阮熙高昂的气质一下就瘪了下去,一脸的幽怨和失落。
秦琛果然是嫌弃他了,都不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乖,先洗干净。”秦琛怎么会看不出阮熙在期待什么,似有若无地撩拨,又不不完全满足,把阮熙的 胃口吊的难受。
阮熙大半个身子都窝在水里,任凭秦琛像是揉面一样洗他的耳朵。
结果阮熙看到黑鸣鸣的泡沬都快把池子里的水都染成墨汁了,才悻悻地想一一原来这么脏啊....那还是 先洗洗吧。
秦琛在阮熙的头皮上力道适中的揉捏,阮熙很快就放松下来,半眯着眼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
就这手艺,不去当tony老师简直可愔了。
洗完耳朵以后,秦琛又开始洗垂耳兔银白色的短发,最后还没有忘记屁股上的小尾巴。
看着垂耳兔再次变得又香又白,秦琛的绿眸变得深不可测。
阮熙莫名地有一种秦琛正在耐心地养猪,养的最胖的时候再杀掉饱餐一顿的错觉。
而接下来秦琛的动作,着实认证了他的这一想法。
他真是三天没有下来床。
秦琛把垂耳兔吃到嘴以后,就像是上瘾了一样,每天白日宣淫,大有一种要无缝衔接怀上第二胎的趋 势,可把阮熙给累坏了。
累虽然累,但也餍足的不得了,整个兔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看就是饱受滋润。
人类在和龙族的战役中胜利以后总算是走上了正轨,众人将这场战役之中牺牲的人全部下葬,举行了一 次盛大的丧礼。
阮熙将孩子安顿好以后,与秦琛身穿肃穆黑衣,来到了公墓园。
今天天空阴沉,下着绵绵细雨,营造出伤痛的气氛。
来扫墓的人很多,既是为了缅怀死者,也是为了告别过去。
阮熙最想见的人毫无疑问是岑安辉。
他很快便找到了岑安辉的墓碑,照片上的少年依旧温柔地笑着,和当初他们初见时一模一样。
将手中的雏菊和他亲手织的围巾放在岑安辉的墓碑前,阮熙并没有像那时眼睁睁看着岑安辉在自己怀里 死去时的悲恸和绝望,显得平静了许多。
因为他知道,岑安辉一定不想看到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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