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中原中也不是亲生父亲出现还要抢孩子抚养权的人吧?
忽然旁边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耳中:“你觉不觉得这发展有点像要谈离婚?”
“不会吧!”
“呜呜好虐,为什么他们一家三口不能在一起。”
加贺谷:“……??”
好在聚拢过来的人群很快散开,还无端增加了一波客流量。
擦着桌上溅到的咖啡,加贺谷无声叹了口气。
他对港口黑手党唯一的良心感观复杂,那个青年对他的关心是真切的,但站在各自的立场上不要过多接触直接淡忘是最好选择,毕竟他不是真的需要直属上司当成孩子照顾的小和也。
方才靠近时留意到中原中也眼底的青灰……
算了,今晚让妖魔们换个地方开宴会吧。
入夜。
死角空间。
加贺谷走进客厅,有所感应的黑泽阵已经等候在那里。
这两天他都把消减时化的工作交给了能自己思考战斗的神器,今夜是自第一晚后,头一次允许对方以人形现身。他看着窗前沐浴在月光中陌生却又熟悉的银发男子,皱了皱眉。
还没交流黑泽阵就因为契约知道了他的想法,这种心思无处遁形的感觉另人感到不适。
尤其是被这个人读取。
加贺谷淡淡看了眼神器,“走吧。”他们今天要去五栋地标大楼走一趟。
港口黑手党最近总是到处吃瘪,其实是他在背后动的手脚,包括在抢夺黑衣组织陷落后利益上热情快准狠的攻势,也是他在后面通风报信。
从太宰治那里知道森鸥外确实跟酒厂有过合作后,他就展开了对那家伙的报复。
当然为了横滨的稳定,一切以不触动三刻构想为前提。
港口Mafia距离夏目宅有段距离,黑泽阵知道加贺谷是要飞过去,站到青年身侧,抬手放到了他的肩上,余光不经意般扫过线条优美的锁骨。
加贺谷今天穿得有点单薄。
近日昼夜温差大,虽然没有风但是深夜气温很低,作为神器理应关心照顾好主人的身体。
肩上的重量忽然一空,加贺谷蹙眉看向忽然收回手往楼上去的武器,疑惑他忽然是要做什么。
不消片刻对方很快走下来,臂弯里搭着件外套。
黑泽阵动作自然得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抖开褶皱替他披上,还细心帮他扣上扣子。到最上面的那个纽扣时,指节分明的指尖停顿,忽然眯起双眼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猝不及防低头凑近过来。
加贺谷双眸瞪大,后撤避开却被按住了肩。
银发的脑袋像某种大型动物一样凑近加贺谷颈间,呼出的气息洒落,和着不知是睫毛还是碎发激起触电似的酥麻反应。
“黑泽阵,你做什么。”
加贺谷沉下脸,抓住了黑泽阵按在自己肩上的手。
不可抗拒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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