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杨怀瑾没偷偷摸摸搞走私路线,他成立了一个物流公司。
另外,用自己的知识和人脉对六区码头进行了彻底的勘测和发展分析,请来自己的师长做引荐人,亲自去找柏青梧要支持,利用青岩帮的财力和势力给自己做后盾,去跟政府沟通,推动整个六区码头的建设。
再后来,他成了青岩帮最年轻的一位“爷”,柏青梧在堂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属下:叫什么“哥”,叫“瑾爷”!后来,又推他坐上朱雀堂堂主的位置,成为青岩帮最有实权的四堂主之一。
第六年的时候,赤联堂新人换旧人,几位新当家掌权,赤联堂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迅速崛起,成了A城黑道新势力。
杨怀瑾这才知道,那个叫封止的赤联堂二当家就是他的“阿九”。
多可笑,他连对方全名都不清楚,只是听对方提起过自己是青岩帮的人,就一头扎进黑道找了那人六年。
再见到封止是在杨怀瑾全无准备的情况下。
那时杨怀瑾虽然已经是朱雀堂堂主,但还不像现在这样拥有绝对的权势,有些应酬仍然推不掉。
酒喝至深夜终于散了场,杨怀瑾虽然头脑还清醒,但身体已经醉得不太舒服。
缠人的发情热度再次袭了过来,他太久没有和自己的Alpha结合,发情期越来越频繁无规律,信息素紊乱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健康状况。
像这样醉酒或疲累的情况都可能引发无规律发情,杨怀瑾平时发情抑制剂和调节信息素的药从不离身。
他脚步虚浮地往洗手间走,准备先给自己打一针再回家。
谁知,还没走几步就跟迎面跑来的一个年轻男孩撞在一起。
那男孩惊讶叫道:“哎呀!你怎么比我还迷糊,方向都走错了,是这边包厢啦!”
杨怀瑾身上难受,来不及解释就被那男孩不由分说地推进了隔壁包厢。
包厢里灯光昏暗暧昧,七八个男孩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见了他们的衣着杨怀瑾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外套落在之前喝酒的包厢里,现在白衬衫黑西裤的打扮可不正跟这几位任人挑选的公关男孩一样么?尽管他的衣裤都是价值不菲的料子,但昏暗的灯光下乍一看还真是没什么分别。
他本想解释一下便走人,谁知,一抬眼便见到了一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
封止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正跟身边的朋友闲聊。
公关经理为几个男孩做介绍,封止便也把目光转过来,玩味地打量在场的年轻男孩们。
杨怀瑾那年28岁,但他天生带着点不谙世事的书卷气,此时又刚喝完酒有些发情,衬衫下摆随意地散开,没了平日里掌权者的气场,站在一群20岁左右的男孩中倒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封止也注意到了杨怀瑾,公关经理知道封止出来玩只找20岁左右的Omega男孩,今日特地挑了几个符合他审美的来,这次确实投对了所好,比如站在门口的这位就犹如长在了封止的喜好点上一般——瘦得恰到好处,身姿漂亮又有韧性,皮肤很白,嘴唇的线条优美又诱人,站在那里一小半身子落在门口射进来的光里,另一半落在暗影里,像是不舒服有些随意懒散,但仍然比其他Omega男孩高一些,那双腿包裹在剪裁合体的西裤里,看得出修长又笔直。
封止抬手指杨怀瑾:“那个留下。”
又笑眯眯跟自己几个朋友挑挑眉,道,“我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今日便散了吧?”
包厢里众人笑起来,对封止话中的暧昧意思都心照不宣,各自领了相中的“伴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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