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加油:敢不敢跟我约一架,你输了你删视频。
地久:那我赢了有什么好处?
小川加油:我t在微博发个视频模仿土拨鼠。来吧,约个地儿,尽量地铁沿线。
就在岳小川以为这货怂了的时候,对方挑衅般发来一个地址:我在忙,来我家找我,车费我报销。
“靠,以为我不敢去是吧?”岳小川换上t恤和运动短裤,夺门而出。
“干嘛去啊?”正在冰箱拿可乐的曲喆问。
“找那孙子单挑去。”
第2章 面基单挑
分镜图整齐铺叠,遮住了橡木桌面粗犷的纹理。正在绘图的男人眉峰微蹙,右手转动铅笔,左手伸向一尺外的酒杯。南非的起泡酒,不贵,“酒体呈亮丽的浅柠檬黄色,气泡细腻持久。香气浓郁清新,带有烤面包、榛子以及奶油的香气,同时散发出香梨、白色花朵和香草的气息。”
这些介绍来自于卖酒人,楚天长倦怠的味蕾品不出来。他不爱酒,只爱喝,拉菲和二锅头也无甚区别,只要它们淌过喉咙和漫过神经时带来同样的刺激。
杯中液体见底,楼宇门对讲机的铃声响了。
“我,演员岳小川。”即使糅杂了电流干扰声,这个嗓音还是极具生命力,像从石头缝长出的一把野草。
“你啊……我帮你叫梯。”
约架之后,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楚天长还以为对方爽约了。不久前他醉得发飘,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就留了地址,清醒点后也觉得懊恼。
他按了电梯,饶有兴味地等在门口,盯着徐徐上升的数字。
12层,门开了。楚天长最先看到的,是那双小狐狸似的眼睛,正机警地打量他。
岳小川穿着随意,像出门遛弯的老大爷,扯起一边嘴角笑笑:“你就是地久呗?”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在地铁上困了,一直睡到终点,只好又坐回来。出站一琢磨,才2公里,就没打车,溜达过来了。回头把地铁钱给我报了。”
电梯顶灯当头直射,很容易让颜值打折,可岳小川依然俊美得令人心头一颤。
不仅仅是帅,而是种十分“干净”的气质,带着点孩子气。他的笑,像一个刚刚还在调皮捣蛋的坏小子,有一点无伤大雅的邪气。他像是没有烦恼似的,笑得如此天真。
楚天长也不禁跟着笑笑,“哦,你倒是挺实诚,坐地铁来的。”
互相盯了几秒,电梯门缓缓合起。在楚天长伸手去按前,岳小川豪放地抬手挡了下,“哐当”一声。方才电梯门一开,高大的身影撞进眼里,岳小川也是心头一颤。“地久”正是他最心仪的类型——个子比自己高点,肩膀比自己宽点,颜值比自己低点。
楚天长将他引进门,往地上扔了双拖鞋。
岳小川尴尬地沉默着,空气中有种葡萄酒的甜香。房子很大,清冷的北欧风,目测120平以上。这个地段,如果是租的,那看来做视频能奔小康。如果是买的……那人人都当主播,没准能提前实现共产主义。
来程中,他后悔了,满腹担忧。不忧打架会输,忧的是对方受伤后狠讹自己一笔。
楚天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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