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池还没有恢复正常的反应能力,迟钝又呆滞——尽管他清醒时面对白瞬也不怎么聪明。
他还不太能理解这个状态,只是被本能的快感激得一打挺,白瞬的手动了动,掌心隔着两层布料和那东西的顶端相顶,只是稍微地挪动摩擦,就让曲池打起颤来。
“嗯……呜……”曲池发出很软的声音,在这个情况下,简直是在招人欺负。
但白瞬没有操之过急,他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只是吊着自己的猎物不放。
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出,手指曲起来,在茎部轻轻刮动,手掌时不时用一点力揉按下去,又很快就放开。
这摩擦感宛如隔靴搔痒,不仅没能纾解曲池的欲望,反而还让他生出些许焦急,毕竟在这种关头,谁都会想要更舒服一点。
等到曲池主动蹭他的时候,白瞬才更进一步,好像被孩子磨得妥协的家长。
他的手从原本的位置移开,到了裤头,挑开那松紧带滑了进去,贴着皮肤,如同一条缓缓游动的蛇,游到了那根勃起的性器边,一点点缠上去。
其实这个情况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奇怪的。
男孩子在步入青春期时都会梦遗,曲池的第一次梦遗就是白瞬帮他处理的,之后的生理常识也都是白瞬教给他的。
哥哥再帮他处理一下晨勃似乎也不是什么怪事……
但白瞬又问他:“小池平时会自己做这种事吗?”语气让曲池分不清这句话是从哥哥还是“恋人”的角度说的。
曲池混混沌沌,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不经常……”
然后他就听见白瞬轻笑一声:“这么乖。”
曲池一直是觉得那个地方有点脏的,所以自己不太爱碰,往常晨勃也基本都是等身体自然冷静。
但此时此刻,哥哥的手,平日里用来握笔弹琴的手,现在却握着他的性器,轻柔而熟练地抚弄,带来的快感几乎令他无法招架。
是因为他经验薄弱吗?还是因为哥哥太厉害了?明明之前自己摸的时候并不觉得有这么舒服……
纤长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性器圈在手中,掌心环着柱身撸动,曲池的呼吸声随之不断变调。
他开始觉得有点儿害羞,但这点儿羞意实在来得太晚,他一不小心就又忽略掉了。
他小声地叫:“哥哥。”
叫了一声又一声,但除此之外也不说别的话,令人分不清他的意图是撒娇还是求饶。
白瞬用牙齿衔住他的耳朵,只是恰恰好地扣在上面,一点也没有弄疼他。
曲池觉得舒服极了,就连耳朵那里也开始产生酥酥麻麻的电流,鼻子不足以支撑他的呼吸,所以他连嘴巴也张开来吸气吐气。
现在这一刻,他的欲望全部系在了白瞬的手上。
这个事实让白瞬感到愉悦,所以他又更推进了一点,手指头触上那正在分泌着黏滑液体的龟头,只是指腹压在上面一碾,就让曲池的“哥哥”彻底变调。
“舒服吗?”白瞬明知故问。
不等曲池挤出气息来回答,他的指腹就又碾着那处旋转起来,曲池被这快感激得颤抖不止,顿时把哥哥的询问忘得一干二净。
身为男人的快感,曲池这还是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明确到无法招架,强烈到令他瞬间沦陷。
他低下头喘气,下巴几乎要戳到自己的胸膛,头顶也顶到了白瞬的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不自觉地拱着,仿佛一只祈求疼爱的小狗。
白瞬满足了他无声的需求,弯起食指,用指甲在那上头轻轻地刮了一下。
曲池立时呻吟出声,给了直白又简要的回应。
这懵懂无助、任人摆布的反应,让白瞬彻底不再收敛自己。
他亲吻曲池睡乱了的头发,手也不再是间断的动作,转为了连续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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