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直以来的温柔沉稳不同,白瞬扩张的动作带着些许急躁,急躁到了有点儿莽撞的地步。
他的手指探到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小口,没有丝毫犹豫地钻了进去,曲池被这奇异的异物感激得弓起背来,他就强硬地压下,将手指更往里面伸。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曲池开始觉得有点疼,头皮发麻,从枕头里发出稀里糊涂的呻吟声。
白瞬察觉到他的不适,亲吻他的耳朵,沙哑着声音对他说:“忍忍……”
曲池在忍了,但是他忍不住,那个地方被进入的感受太奇怪了,他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眼里分泌出泪水,浸湿了枕头。
他叫:“哥哥。”
又小小声地说,“疼……”但白瞬没有停下动作,手指仍然那个地方开拓着,润滑液在这微小的动作间被挤出滋滋声。
经常被纵容的孩子被忽视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委屈,但曲池又安慰自己,毕竟是他答应哥哥可以更进一步的,他没有理由现在再来委屈。
他还是尽力忍住了,接受被扩张的怪异感觉。
忽然之间,那灵巧的手指似乎触到什么开关,曲池只觉得后腰一阵软麻,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两腿发抖,跪都跪不住,几乎要整个人伏到床上去。
他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他措手不及,转眼之间就已经走遍了他的全身,让他使不上力。
“啊啊,呜……”他发出软弱的呻吟声,用以宣泄自己对这快感的不解。
这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他连手指也发起抖来,呼吸都在颤动。
后方的手指坏心眼地按住了他的开关,数不胜数的庞大快感奔涌而出,把他的大脑冲刷得一干二净。
曲池最终还是软倒在了被子上,他没法靠自己的力气再做出一点动作。
太舒服了,他什么都没法想,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攻击着他的神智。
白瞬松了手,将他翻过来时,就看见他两眼湿润,眼中一片空茫,嘴唇微张着,透着水润的红。
他长得很秀气,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干净男孩,但这样的一张脸现在染着情欲的绯色,对白瞬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春药,最难以抵御的诱惑。
白瞬低下头去,咬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大腿抬起来,露出腿间那个湿润的小洞。
它没有扩张充分,还青涩害羞地收缩着,但白瞬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
毕竟他是真的吃了药,药效之下,过分一点也无可厚非。
粗大的前端顶住了那半合着的小穴穴口,曲池泪眼蒙眬地仰望他,像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像是纵容他做的任何事情。
这两者并不矛盾,曲池就是会接受他,哪怕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瞬的手抬高他的腿,挺腰,将自己那胀得可怕的肉棒往那狭窄的小洞里推去,带着迫切的性欲,和膨胀的占有欲。
疼。
没有扩张充分就接受插入,这痛感让他感到害怕。
曲池身子哆嗦起来,疼得眼泪都过量分泌了,完全模糊他的视线。
视线的模糊导致了思维的模糊,白瞬从来没有做过让他这么疼的事情,他模糊地产生了些许白瞬很陌生的错觉。
他带着惊慌地叫“哥哥”,妄图以此换来一点儿疼爱,冲淡自己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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