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看着智脑摄像头,“她亲口说的?”
帕尔默说:“暂且不说机械能不能骗过人类这个经典悖论——骗您有意思吗,阁下?”
戴娅觉得,如果帕尔默会笑的话,这句话大概还藏着一点儿幸灾乐祸的笑意。
“她还能和我过一整个晚上?你是说她昨晚没带脑子么?”戴娅给智脑气笑了,“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陛下和首相在一起,但我并没有义务告诉您她们在哪,阁下。”
智脑又想了想,“恕我直言,如果不是您到紫罗兰堡来,我非常相信陛下不会联系您。”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自己不识好歹地贴上去,赫尔因希才懒得见她。
智脑点到即止地说完,便不再做声。戴娅扯开嘴角,僵硬地笑笑,也没动桌上的东西,反身上楼去换衣服。
接着她脚步生风,带着雷霆万钧似的走出别墅。
帕尔默好像能看见凝在Omega身边的低气压。戴娅在客厅中央停下来,盯着帕尔默,“你给我问问她,就冲昨晚,我混账还是她混账?”
智脑的指示灯无声闪烁了一下。
Omega头也不回地走了。大门在她身后狠狠合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巨响。
*
帕尔默把舰长阁下那句话原原本本地带到赫尔因希身边的时候,年轻的陛下正在紫罗兰堡的花园里喝茶。
春意正浓,花园里的各色花儿都苏醒过来,簇在葱郁的绿意里姹紫嫣红地夺人眼球,就连空气也芬芳沁人。
这个时间,最适合煮茶待友。
赫尔因希收到智脑的信息,似笑非笑地哼了声。
“怎么,”安卡拈起她面前的茶杯,“有好消息?”
“没有——戴娅来见我罢了。”
赫尔因希说得轻松简单,首相却被她吓了一跳。她鼓着腮帮,半晌才把嘴里那口茶咽下去,“她……”
“不过也是,那可是昆尼希尔格阁下。”还没说完,她自己想通了,“进来紫罗兰堡,想必也是小菜一碟。”
赫尔因希点点头。
“那,”首相放好茶杯,偏头看向沉静思考的Alpha,“或许我不该问——”
“没什么是你不能问的,安卡,”赫尔因希说,“但没有,她什么也没说,还是那副老样子。”
“我有点能够理解她那些旧情人的心理了。”
Alpha看向花瓶里盛放的鲜艳玫瑰。
今天早上刚刚采下来的新鲜花朵,早上赫尔因希看到的时候,这束玫瑰花瓣上还挂着露珠,此刻经过正午骄阳的晒烤,已经有些蔫了。
赫尔因希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把花儿收进房间里。
安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蹙眉。
她没有赫尔因希那样清楚戴娅的过去,也并不在意。只是Alpha那样微暗又抑郁的样子,让她觉得危险。
“对于她来说,也许互不相欠更加自由,”她伸手去拨弄那束玫瑰的花瓣,“可自由何尝不是另一种束缚呢?因为她有了自由,她反而更愿意回到我身边。”
“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不愿意见她,可到头来她还是会来见我,不管我多讨厌——”
“像不像把我们拴在一起的链子?两个折磨自己的、无可救药的蠢蛋?可不可笑?”
“可你也不讨厌。”安卡沉默半晌,“我不想这么说——她的确帮你成长了很多,赫尔。你必须承认这一点。”
“不管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来看,就算加上我父母的意外和你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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