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知道她恨我。”
“嗯。”
“那她同您说过,她为什么恨我么?”
“……我没有打听她情史的兴趣。”
皇帝陛下一本正经地说。完全选择性遗忘了当时她是怎么找舰长阁下讨债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能要从头开始。”帝筱望了望天花板,像是在理清思绪,“想必您熟悉阿尔布莱希特家。”
“……你也要说那场火灾?”赫尔因希垂眸。
“您知道多少?”
戴娅和她坦白了那是发生的事情之后,赫尔因希特意又去找过安卡一次。已经说开的青梅竹马没有再瞒着彼此,安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如数告诉了赫尔因希。
至于面前的人可信度有多少——她毕竟是FOL北方阵线的总负责人。赫尔因希权衡了一下,没提细节,但把事情经过林林总总地和Alpha说了。
帝筱听她说完,点头,“您知道皇室这侧发生的事情。”
“我和戴娅分开的理由很简单——我放弃了她。”
“陛下,您有没有听说过古时候星辰教会的信徒?”
赫尔因希挑眉,显然对她毫无关系的问题感到意外。她还是回答,“我知道。你说的是他们祭祀的习俗吧?”
“是的。殉道者是聚落最高贵又神圣的祭司——这个人需要提前十天沐百家香火,满享饕餮之宴。如果是Alpha,那这十天会有不同的Omega侍奉在侧,而如果是Omega,则能挑十位Alpha作为入幕之宾。”
“占星师卜出祥日,午夜时分众人便举火聚拢。祭司被剥.皮,放血,取脏腑献祭星辰。众人同饮其血,就同时把自己的心意敬献给神。万物之主在上,方能享受到名欲、情.欲和食欲的满足。”
“多么残忍。”赫尔因希叹了口气。
“多像戴娅。”帝筱却说。
“像吗?”赫尔因希只抬了抬眼,不大信服的样子。
“也许在您看来不像,陛下。但我认识的那个戴娅,那个肆意放纵的佣兵,过得生活与故事里的祭司无二。”
“她既不缺钱,又不缺名望。更别说人——男人还是女人,Alpha、Beta还是Omega,我想您已经见识过了。”
“但这样的人,却会为了一件事情完完全全地失去理智,像愚笨无知的星辰教徒一样逼着自己走上死路。”
“她会说破而后立,”帝筱嘲讽地勾勾唇,“但想必您也觉得那都是鬼话。”
赫尔因希记起来她也曾有过类似的感受。赫尔因希第一次在舰长阁下的私宅留宿、戴娅向她坦白艾洛威特的第二顺位操纵权的时候,曾经说过把艾洛威特留给赫尔因希的事情。
……舰长阁下从来不怕死。寒意从赫尔因希的脊背上泛开,她出了点冷汗,“是。”
“当时分明还有更加稳妥的方法。可她完全失去了理智。而FOL需要的是完全的自控,把生死置之度外来衡量敌我得失的那种决心。戴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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