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人生里除了我的母亲和菲奥娜之外,好像没有人在床下那样照顾我。”
“晚上赶走她,早上还会回来,教我调酒、像宠小孩子似的宠我、我多肆无忌惮,她都不生气。”
Omega完全陷进回忆里了。她的手指卷着Alpha的发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着,“那会儿我……待在黑暗里太久了。但凡有谁愿意抱着我给我一点儿光,我都不会拒绝。”
“赫尔因希,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贪心不足。很多事情,久了就成了习惯,我还想要更多。她理智地离开我是对的,我给不了她什么,却要拿走她的全部,我差点毁了她。”
她卷着赫尔因希的头发不动了,“你说的对,我也知道我不该怪她。”
“我只怨她不愿意看看我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后来想,我有什么血海深仇,她都不知道,她完全没必要理解我,离开我也只是在其位某其职罢了。”
“你看,”戴娅说,“我这个人去的终点,恐怕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去。所以我才拼命地躲开你——”
“谁知道你根本躲不开,像牛皮糖一样又甜又棘手。”
“甚至我……你……”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说话,拖着长音纠结了好一阵才放弃了。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赫尔因希好笑地抱紧了她,“我知道了。”
她想起轻佻又郑重地请自己和戴娅和解的Alpha,低声说:“我想帝筱也知道。”
“你这人倒奇怪,”Omega的手攥着她领口的布料收紧了,“该醋的时候不醋。”
不该醋的时候倒缠着她算账。
赫尔因希朗声大笑。
第二天,赫尔因希如愿以偿受到了亲卫——特别是艾瑞——的凝视。
昨天她和在身在紫罗兰堡的人说了戴娅怀孕的消息,但并没有告诉舒尔茨号上的亲卫们和艾瑞。毕竟她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赫尔因希寻思着她总能找到机会说。
不过事实上,在她说之前,保密条例范围内的亲卫们都已经知道了。
副官鼓着腮帮子,看上去还有些委屈,“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不是听您亲口说的……”
“嗯?”赫尔因希问她,“怎么,安卡欺负你了么?”
“……倒也没有。”
“我是想今天当面告诉你,但谁知道你天天都和首相通讯呢。”赫尔因希轻笑。
撇开皇帝陛下有多开心,这件事本身的保密等级非常高。除了她亲口告诉的人和亲卫,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原因无他——维洛列特毕竟还在和格林威尔对峙。
赫尔因希很肯定戴娅不会拒绝同她并肩作战,可知道小狮子的存在以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尽量不让舰长阁下冒险再上战场。之前两人同在边境还能震慑着加西亚和路德维希,但如果舰长阁下此时要待机的消息变相泄露出去,谁也不知道会横生什么枝节。
赫尔因希环视会议室。
这是例行的亲卫会议,每个人也都在安静低头处理事务,但眼神总带着好奇,时不时掠过来。
想来都像艾瑞一样憋得很惨,又不敢像副官一样仗着身份追问她。
赫尔因希握拳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
满会议室的亲卫们齐刷刷地同时抬起头来。
赫尔因希含笑看着他们。
人群沉默了很久,直到会议室中间坐的一个Omega举起手。
赫尔因希说:“说吧,什么问题?”
“那个,陛下……”Omega站起来,问,“我听紫罗兰堡的同僚说,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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