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心的尾巴都不自觉往腿间挤。
“本王问你。”
萨尔图睨着他扬起一边唇角,不怒自威。
“你是个什么东西?”
罗莱:“……”呸,你才是东西!
只有仓鼠大小的罗莱瞪大眼睛怒视他。
然后……
就挨了一脑瓜崩。
罗莱:“……”
罗莱:QAQ
好疼!
萨尔图扔开被子,盘腿而坐,手撑在膝头支着自己的下巴,笑容骤然消失,冷冷道:“本王耐心有限,懂吗。”
“……”
“不听话的,违背我的,只有一个下场。”
“……”
“也不要在心里骂我。”
萨尔图入鬓的眉毛扬起,嗤笑着给了在心里骂骂咧咧的罗莱第二个脑瓜崩。
丁大点的‘小魔物’被他弹的倒仰,顿时眼圈都是眼泪,尾巴从萨尔图手掌下的缝隙垂下去,黑桃心的尾巴尖指指床幔外面。
萨尔图心想,看来能听懂人话,也不是全无智慧。
他挑起帷帐,赤脚赤身踩在地毯上走了出去。
对,赤身。
在巴比伦,男性很少穿纱衣(睡衣)睡觉,都是光着。
女官带着侍女匆匆上前服侍,却被年轻的巴比伦王呵退。
“把灯都点燃,你们给我滚出去!”
他自然知道在他梦魇时,这些侍女不敢上前叫醒他,但萨尔图不会问罪她们。
萨尔图身为巴比伦的王,绝不会让低贱的侍女靠近自己、把无防备的一面给她们看。
所以在扼死几个侍女后,她们也学乖了。
“是。”
畏惧他的女官和侍女垂头躬身,点燃烛火后退到一定距离,才转身,轻手轻脚的从王的寝殿离开,到寝宫外面继续站着。
等人走了,萨尔图抬手露出大手里冲他偷偷翻白眼小东西。
萨尔图:“眼睛不想要了?”
罗莱:“……”沃日!这人手心长眼睛了吧!
被抓包的罗莱尴尬的撇开头,又用尾巴尖指了指贤王之剑。
萨尔图微微怔住:“你是贤王之剑?”
罗莱骄傲挺胸:“叽!”没错,怕了吧?
萨尔图睨着手中的小东西,又看看那把剑,眉心隆起。
他走过去将贤王之剑拿下,又将手中的罗莱放到矮桌上,自己坐下,从刀鞘抽出剑身对比罗莱。
果然,罗莱身上的衣袍和整体给他的感觉,与手中这把剑传递过来的某种气息是相同的。
萨尔图又联想到白天,他要斩布伽凡提时剑突然变软,心里信了大半。
“贤王的剑吗……”
琥珀色双眼凝视手中精美漂亮的长剑,指节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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