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泽还将那些怂恿老皇帝立新太子的人给杀得一干二净。此事之后,宫内许多皇子都莫名地意外死亡,有些则遭到了流放。
而所有人都认为会最早被弄死的那一个人,却还一直活着。
那个人就是徐阑……
有人为他逃得生天而庆幸,然而对徐阑来说,他却俨然和死了差不多。
在皇宫内一处有重兵把守的囚禁之地,寒风吹来,萧萧黄叶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吱呀、吱呀”的声音过后,屋内一名侍女推着一部木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一位容貌昳丽的少年,然而在他腿上却盖着厚厚一层毛毯,显然是因为腿脚不便怕受寒的缘故。
“秋玉,已经过去多少时日了?”少年的眼眸很大,很清润,却死水无澜般地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这是一句没关没尾的话,但秋玉却十分清楚对方在问什么,她十分心疼,语气感伤,“小殿下,已经有三十七日了。”
“或许他已经回国娶妻,完全忘记我了……”徐阑举起手,缓缓地挡住了眼前细碎的光。
“一定不会的,殿下。”秋玉虽然是这么回复,但其实她自己也不相信。
轻轻一声叹息过后,徐阑闭上眼睛,感受自己膝盖处传来的疼痛,“今年的冬天还是太冷了……”
他的声音刚一发出,就像被霜雪给冻住了。秋玉不知如何回答,小小的庭院一时寂静无声。
时间度日如年地向前行进着,在有人感叹光阴如梭的时候,有人却觉得每过一秒都是折磨。
徐阑被新帝囚禁在一处十分偏僻的宫院里,他往日的守卫和侍女都被调走不知去向,身边只留秋玉一个侍女。现在这简陋的住所,当然无法同他以前富丽堂皇的行宫相提并论,但这些都不是让徐阑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他日日夜夜的疼痛,他的膝盖和小腿像被敲进了铁钉一般,难以忍受的痛苦不断折磨着他,让他每夜都疼得哭着醒来。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徐阑望着墨漆漆的房间想着。
“来者何人?此处可不是你能擅闯的地方!”负责守卫的士兵们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满脸戒备地拨出佩刀。
“滚!”为首的是一名身披胄甲的俊美青年,他一脚踢开挡在最前面的守卫。
英俊青年的话音刚落,“唰唰”几声,守在门口的侍卫们纷纷中箭,倒地而亡。
一向杀伐果断且战无不胜的青年,他此时却变得急切起来,他一把踹开了紧紧闭锁着的门,冲了进去。
一路经过假山、水池、回廊,青年终于来到庭院中。
或许是听到声响,坐在庭院中轮椅上的少年回转过头来,只一眼,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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