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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景行被唐秘浅笑的模样勾了心魄,忍不住勾起他的小拇指然后将他的手整个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五个小时后,飞机在余州冬日的夜空中盘旋一圈后缓缓降落在机场,叶松早已经安排好了接送的车辆。

司机将梁芳容三人的行李物品放进了一辆七座商务车,宴景行则提着唐秘的行李箱自然地放上了另一辆车。

唐秘没有阻止宴景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杵着,庆幸自己戴着口罩,没人能看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

梁芳容抱了抱唐秘,贴在他耳边轻声嘱咐道:“跟宴董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好好在家养伤口。”

汽车奔驰在余州的城市主干道上,唐秘盯着外面倒退的夜景故意道:“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宴景行闷声笑,把额头搭在了唐秘的肩上回答他:“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家,那就我去你家。”

唐秘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但是想到自己那套还不如宴景行家卫生间大的单身公寓着实委屈了身旁的公子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到宴景行家已经8点多,一位提着真皮出诊药箱的中年男人正等在宴景行家门口。宴景行与中年男人打招呼唐秘才知道这位是宴景行的家庭医生,是来替他看伤口的。

中年医生在宴景行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屏气凝神小心地揭开了纱布。

昨天赶到医院的时候唐秘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宴景行只是从医生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他并没有看到过伤口。

纱布揭开,一条蜈蚣似的狰狞伤口横在唐秘的额头。2厘米的伤口若是放在身上其他位置并不明显,但是放在脸上就异常显眼,况且是唐秘这张经受得住镜头三百六十度考验的演员脸。

宴景行腮帮紧咬着,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强硬得介入热搜的事件,如果他早些介入,沈嘉木早在余州就该被换掉了。

缝合伤口周围的皮肤张力较大,从导致局部刺激疼痛,唐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宴景行握着他的手,哑声问他:“痛吗?上了药就好了。”

这种哄小孩似的语气让唐秘耳朵发烫,况且是在医生面前,显得自己多矫情似的,他回捏了一下宴景行的指尖,回答他:“不疼。”

中年医生很快替唐秘换好了药,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我会每隔一天来给您换一次药,大概六天以后就能够拆线了。”停顿了一下,他又好像安慰唐秘一般继续道:“伤口愈合后做一次磨皮修复手术是不会留下疤痕的,您还是会如原来那样帅气。”

这位中年医生异常和蔼,说话温声细语但却叫人莫名心安,唐秘点头表示感谢。

送走医生唐秘才指着乱糟糟的客厅问宴景行:“这些东西怎么回事?”

客厅里原先给小啾啾准备的小游乐场还在原地,大大小小十几个纸箱堆在“游乐场”中间。唐秘从敞开的一个纸箱里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剩下的东西不用看都知道是他小公寓里的东西,因为每个纸箱外面都贴心地用记号笔写上了内物名称,“书”“杂物”“鞋子”等等,分门别类收纳得很好。

宴景行从背后抱住了唐秘,脸颊贴着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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