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
陆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扑进了门,险些把丛郁手里的笔给摔折了,“你能不能管管灰狼啊?!”
嗯?
竟然不是那些奇怪的事情?
丛郁挣扎着把人推去一边,自己装作毫不关心地低头继续演算,实则竖起了耳朵好奇地想知道这人能搞出什么动静来。
怨不得他不想见陆然,实在是近一段时间这个家伙尤其地烦人。
夜晚就不提了,白天时只要丛郁超过三个小时不跟他说话,陆然就一定要来丛郁面前可怜巴巴地绕上一圈刷个存在感。
什么今天又抓到了好吃的鹿啊、今天异能提高了多少啊、甚至昨天晚上做了几个梦梦到了谁都要事无巨细地和丛郁汇报。
最过分的是,这家伙还学会了拿陆晴当挡箭牌——就连陆晴想要丛郁陪她玩的说法都被陆然拿来用了三次。
当然,为此,左万已经不止一次把钢针针尖压在陆然太阳穴作为威胁了。
左万拦下丛郁想要起身的动作,在陆然愈发阴沉的目光里亲昵地揉了揉丛郁的脑袋,主动站起来:“灰狼怎么了?”
“……”
本想撩起袖子、把自己被灰狼挠出来的爪痕给丛郁看以求安慰的陆然,连续张嘴几次都没能说出来话。
“大哥哥!”辛允适时地探头,兴致勃勃地在门边扒着:“他刚才被灰狼挠啦。”
……妈的这小子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左万当然明白陆然的小九九,立即又坐回了丛郁身边,模样乖巧地低垂着眼睫看丛郁在纸上写下的各种计算公式。
那支笔,似乎不太好用了,出水并不流畅,磕磕绊绊地在纸面上留下不少划痕。
“可可可……”陆然可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是这已经不止一次了……”
“……”
“呜——小兔子真的不帮我管吗?”
陆然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他和丛郁的关系回到那日之前。
他要重新再来一遍追求,实在不行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讲,再不行,最坏也不过向他之前设想的那样在丛郁“怀里”吐着血告白——搞不好还能偷到一个吻。
好烦。
丛郁皱着眉头,从前在公司努力做统计时却被同事拍着肩膀邀约晚餐的烦躁感卷土重来。
虽然他知道这人真的没坏心——
他没注意身边左万紧张的注视,而是抬眼,“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陆然一愣:“……啊。”
“没有的话等我不忙了再来。”丛郁从口袋里重新摸了一支出水更加顺畅的签字笔出来。
“……好吧。”陆然垂下眼睛,沮丧却没绝望。
他认了。
谁让从前的他那么蠢,把小兔子的好心当做其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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