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镖不懂,虚心请教:“没看出来,黄总您说清楚点?”
黄鹤楼指尖夹着烟:“重点是庭庭第一次反抗老爹做出来的决定。再敲重点,他在见了谢奚后,跑去救了狗,公然违抗了老爹。再再敲重点,这个谢奚对庭庭的影响力有点大了!”
黑衣保镖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谢奚,继续虚心请教:“所以…咱们不找狗宰了,现在是要宰了谢奚吗?”
“……”黄鹤楼翻了个白眼:“你是煞笔吗?要宰了谢奚我还亲自过来?”
谢奚说:“不用演双簧恐吓我了,把我弄到这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
黄鹤楼:“你真是出奇的冷静,我很好奇,你在床上也是这样的表现吗?这样有什么意思,能让我那个傻弟弟爽得神魂颠倒,为了你连老爹的话都不听了?”
这话说得十分粗鄙直接,四个猛男保镖听了都有点想脸红。
谢奚长睫底下的眼神有些冰冷,眼眸转了转,冰冷融进眸光深处。
谢奚看向黄鹤楼,轻飘飘地问:“你想知道?”
天台的风燥热,黄鹤楼夹着烟坐着没动,烟灰累积烧得老高,掉下来砸到他的手背,刺痛感烧灼,黄鹤楼这才回过了神。
喉结滚了滚,黄鹤楼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哑声对四个保镖吩咐说:“你们先下楼。”
黑衣保镖有点怔愣,互相对视看了看,最前面的保镖劝道:“不好吧黄总,有点危险吧。”
黄鹤楼看着谢奚的眼神完全不再克制,说:“一个小毛孩有个屁的危险,你们搞快点下去。”
四个保镖内心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怕黄鹤楼不高兴,磨磨蹭蹭,四个人最终慢悠悠下楼了。
黄鹤楼问:“你都是怎么取悦那小子的?”
谢奚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
他漂亮的有点孤寒,像盛开的白花一样立在悬崖,诱惑着人攀登跳跃匍匐采撷。
“凭什么最好的东西都要让给那小子…”黄鹤楼扔了烟头,眯起眼睛,对谢奚招招手:“你自己过来。”
谢奚薄唇扬起一点向上的弧度。
牛仔裤里的手握紧了一把冰凉的工具刀。
他想用这把刀很久了。
墨绿敞篷小跑上。
“导航目的地,西口公园东门停车场,现在开始导航,很高兴为您服务!”机械的电子女音愉快响起。
按完了导航的黄鹤庭顿住。
不对啊,他又听了顾寅的安排了!
咬牙切齿瞪眼,黄鹤庭张口:“你…”
近郊的公路修得非常开阔,四车道,可惜时间不对,开学季到处都是车辆。顾寅方向盘转得飞快,从前面两辆车中间飞插进去,跑车的引擎暴躁响彻,荡起灰尘飞扬。
黄鹤庭张着嘴,话还没说,先生吃了一嘴的灰。
黄鹤庭:“……”
但顾寅这手车技真不是盖的,炫酷极了!棒呆!
黄鹤庭闭了嘴,盯着顾寅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看。
等开出了南江大学那段高峰路,车速才算平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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