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声响让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是个‘物品’而不是‘人’,老实点对大家都好。”哈瑞斯抬眼扫过身后大兵,那人立刻将布糰塞进埃瑟丝口中并用胶带贴牢,像绑匪般将女人架走。
阴郁天空持续下着小雨,埃瑟丝被大兵和哈瑞斯带出别墅,他们经过一区枯萎的杜鹃花园,失修的园艺像恐怖电影里的荒废墓园,接着他们来到车库外,紧密的铁卷门有些生鏽,扭曲的铁板甚至用厚重胶带封锁,看起来诡异至极。
哈瑞斯显然有点抗拒接近,他从胸口掏出手帕捂着鼻子,像预防什么臭味或细菌,然后快速地敲了两下车库铁门。被刻意熔切成出入口的铁板微微晃动两下,没多久门开了一条缝隙。
“哈瑞斯?”幽暗里传来不确定的嗓音。
“是,葛古蓝先生,是我,马丁·哈瑞斯,”管家不耐烦地皱起眉,顺手推了推虚掩的铁门,“我想吉娜已经和你说过今日会带新药过来,现在把门打开,葛古蓝先生,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浪费。”
“喔,吉娜似乎说过,等等!别让阳光进来!该死,那些光线害我眼睛好痛!我不希望被刺瞎双眼,好吗?”门后的男人将门反推回去,生鏽螺丝发出刺耳摩擦声,“让它自己进来,我不会锁门。”
他使用‘它’而不是‘她’。
哈瑞斯捂着鼻子深深吸了口气,脸色发青地转头对大兵说道:“你们都听见葛古蓝先生说的,让伊莱小姐自己进去。”
埃瑟丝不断摇头,被封住的嘴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但她没有商谈余地。哈瑞斯抢过大兵手中的长枪对准她的脑门,道:“别耍花样,伊莱小姐,如果你对朋友还有一丝仁慈,就自己走进去,我们都不希望有谁受伤,对吗?”
哈瑞斯像海盗将埃瑟丝逼向跳板的末端,她是将死之人。
虚掩的门重新拉开一条裂缝,漆黑的里端传来细碎杂音,像有人正在搬动桌椅,还有器皿碰撞的细碎声响。埃瑟丝盯着细长枪管,在众人目光下缓缓地后退,每步踩在湿润的草地都显得异常沉重,直到脊背踫上冰冷的铁门。
“你的朋友真该感谢你的牺牲,伊莱小姐。”哈瑞斯冷笑了一声。
话刚说完,苍白枯瘦的手臂像蛇从门缝窜出,抓着埃瑟丝将她拖进门内。
“可惜她们永远不知道真相。”哈瑞斯放松紧皱的眉,轻声笑着。
……
瞬间陷入黑暗让埃瑟丝摸不着头绪。
她像吓坏的小狗蹲在角落不断发抖,漆黑空间瀰漫着某种药水刺鼻的味道,她慌张地撕下嘴上胶带,将布糰吐出后急促地呼吸。耳边不断传来物品挪动的声响让她神经衰弱,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扯住她的头发,力气大得几乎将埃瑟丝拖行。
“放开我!放开!不!不要!”她崩溃地挣扎,但那只手却像钢铁般牢牢地抓着不放,头皮疼痛让埃瑟丝眼角泛出水光,紧接着她被压在地上,一根针清晰地扎进手臂上方,粗鲁的注射某种东西。
“这会让你安静一点。”葛古蓝的声音在漆黑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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