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们和好,但凡你有感觉到一丁点不适都可以随时喊停,这次再分开的话,以后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了……现在,我放不下。”
冉绪的目光落在卓文朗脸上,当他听到“不会再来打扰”几个字的时候,莫名感到心脏抽痛了一下,他还爱卓文朗……他只是拿不准主意他们该如何继续。
所以,即便是冉绪明白,卓文朗所谓的游戏只是复合的噱头,他仍旧抵不住男人的恳求答应了。
三个月,主动权全部交到冉绪手里,能让这么高傲的一个男人低下头来,说一点没有被触动是假的……冉绪叹了口气,回握住卓文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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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就留在卓文朗的公寓里过夜,而男人在知道他的这个决定之后,表现出了一种近乎受宠若惊的恐慌,他带着冉绪上楼,反复问他对公寓的布置是否满意。
“因为我不太经常来这边,所以这里的住所比不上国内,都是精装房,说实话,装修的风格我不太喜欢。”他盯着头顶土豪气息浓厚的镀金水晶吊灯,十分不满意地皱起眉头。
冉绪有时候觉得卓文朗才是那个真正搞艺术的人,对生活的品质追求,在某种程度上令人发指。
不过,能看见他这样生动的表情,倒是比原先永远礼貌的笑意更真实,冉绪知道,卓文朗在尽力面对着他做出改变。
“都已经装上去了,又不能拆下来。”他跟卓文朗开了个玩笑,“除非我把它砸了,然后你再申请家财保险来赔偿,否则太亏。”
卓文朗认真思索了一会,笑说:“嗯,也不是不可以,哪天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砸它吧。”
“……我才不是那么会搞迁怒的人。”
“可你总不能砸我吧。”卓文朗半揽着冉绪的腰,带他去客房,嘴里漫无目的跑着火车。
那天晚上,卓文朗表现得非常规矩,哪怕两个人早就发生过关系,卓文朗仍旧表现得如同第一天认识那般绅士,他为冉绪送过来一杯甜牛奶,就跟他道了晚安。
冉绪盯着关上的房门,一瞬间有些恍惚,差点以为这还是他们没分开的时候,谁能想到时间流逝如此之快,这才一眨眼,就已经度过整个夏季了……而仔细回想起来,没有卓文朗的日子,好像都是平淡地过着,毫无起伏,虽然再没有那种痛感,但同样也没了那种费洛蒙躁动的欢愉。
他确实太年轻了,年轻到可以被一段感情支配全部的喜乐——或许是被卓文朗拉入梦境般的1980时,他就已经沦陷在那片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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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利兰的艺术节仍在继续。
钱戴恩对冉绪的夜不归宿反复盘问,直到最后得到冉绪的回答,这才露出一脸遗憾,自言自语:“难道是所有人都逃不过前任的魔咒?不过,那也总比邓肯来得强些。”
说起邓肯,自从那天冉绪被卓文朗当场拉离,邓肯就再没给过冉绪一个好脸色,他看向冉绪的目光充满幽怨,而且有些不明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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