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以瞿琅的衣架子身材,穿什么都可以,盲目点头:“可以。”
瞿琅又拿了一件来问,傅沥依然点头。
问过两轮之后瞿琅也不问傅沥了,开始自己挑选,他配好衣服,又直接跑去浴室放水。
没意识到瞿琅想做什么,傅沥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跑到在外头敲门,问道:“你膝盖上还有伤呢,别碰水啊!”
里头的瞿琅不理他。
过了会儿,傅沥听见里头已经传来吹风机的声音了,接着又有了刮胡刀的声音响起。
傅沥大概猜到瞿琅在做什么了,自知没法儿劝这个疯子,只好无聊地玩手机。等瞿琅穿得人模人样地出来,傅沥一抬头,就看见他高高挽起的裤腿,惊呼:“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瞿琅不怎么在意,他往卧室里头的矮凳上一坐,对傅沥说:“帮我处理一下。”
傅沥:“……”
好吧,谁让瞿琅是出钱的大爷!
也不知道瞿琅是怎么弄得,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血液顺着瞿琅的小腿留下,鲜红一片。
傅沥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药膏和棉签,一点点地给瞿琅清理伤口,瞿琅却不怎么耐烦,他说:“弄快一点!我已经耽误很久了。”
闻言傅沥加快了动作,看着裂开的血痂在手下翻动,看着就疼。傅沥以为瞿琅肯定要哭了,然而瞿琅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傅沥有点怀疑这个不会哭的瞿总,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瞿总。
哦,也可能因为最近见瞿琅的时候,他因为沈明北哭得太多,产生了这个人很爱哭的错觉。
其实面前这个冷漠无情,仿佛把全世界都掌握在手心的人,才是最真实的瞿琅。
傅沥给瞿琅收拾完伤口,瞿琅低头把裤脚放下,拉得看不出一丝皱褶,光是站着,他就像一道旗帜、一个标杆。
瞿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仿佛一个即将征战的将军,要去面对自己的敌人那样。
打开门走到隔壁,只要三步路,就算心里已经想好了,但瞿琅还是做了个深呼吸,才伸手轻叩沈明北的家门。
“咚咚咚——”
里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瞿琅已经想好了可能会面临的状况——只穿着睡衣的沈明北,头发凌乱的来开门,身后还跟着那个讨厌的跟屁虫秦奕。
即使是打断他们两个上床,自己今天也要来!
瞿琅脑补了很多,终于等来了开门。
开门的不是秦奕,也不是沈明北,而是穿着围裙的小张。
小张今天穿的清凉,袖子挽到了手肘,从颈间系下的围裙垂下,像极了某种play。
瞿琅微微皱眉,一方面不知道应该担忧他们是不是在玩“三人游戏”,另一方面又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们是三个人,说不定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
小张看到瞿琅,非常惊讶,他回头喊了一声:“沈哥!”
客厅里传来沈明北的声音:“怎么了?”
在瞿琅耳朵里,沈明北的回答听起来嗓子有点哑。
“沈哥你快过来!”
小张急切地喊完,然后跟瞿琅说:“瞿总,你先别进来。”
小张说完“啪”地一声将大门给关上了。
瞿琅:感觉更像某种不可说的pl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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